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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以雪前恥。
但他不能,如果母親知道聖上與阿蘅的舊事,定會將之作為攻擊阿蘅的利器,他不能讓阿蘅陷入世人的非議中,他不能讓她淪落到那樣難堪的境地,他不能……
其實事情本不必如此進退維谷,他本也不必為了權勢,與母親這般演戲謀奪,當年父親病逝時,母親原就屬意好好培養他,母子一心,權控朝堂,是他主動放棄了,為了他的好兄弟,為了不與他的好兄弟因權勢隔心,他選擇與母親背離,選擇棄武從文,選擇去做所謂的青州刺史、工部侍郎……
去年夏天,身為工部侍郎的他,職責在身,離京視察水利,奔波了大半個大梁朝,還時時記著幼時的承諾,找到了隱居武威城的徐先生,為聖上訂做了一柄烏金匕首,篆刻“斷金”,為人兄弟,為人臣子,他蹈行忠義,為聖上的江山鞠躬盡瘁,沒有半點對不住聖上,可他為聖上的社稷蒼生奔波勞碌之時,聖上卻正忙著趁他離京,利用慕安兄之事,暗佔了他的妻子,脅迫阿蘅,一生一世,都得如此……
可笑……可笑!!
他所以為的肝膽相照、可託生死的好兄弟,原是這般!
有關父親驟然病逝一事,母親一直疑心與聖上脫不了干係,而年少的他,堅信父親是急症離世,聖上乾乾淨淨,絕不會做下暗害岳丈之事,為此,不知和母親爆發了多少次劇烈的爭吵,如今想來,他識人不明,聖上並不是他所以為的那般,父親之死,會不會真的另有內情……
沈湛目望向室內劍架上的湛盧,種種沉重思緒,壓得他的心,直往下沉,而建章宮中的當朝聖上,亦在暗思,沈湛近來種種言行。
皇帝將今日踏青時明郎的言行舉止,在心底琢磨了一通,竟隱隱有些不願深想,將心思轉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去。
寧遠將軍陸崢,當初他的婚事,是他親自選指的,陸崢也與他妻子婚後感情甚好,在他妻子不幸難產過世後,再未娶妻納妾,是京城有名的痴情將軍,這麼一個人,怎就忽地不再如傳言那般痴情,和明郎說什麼,早就在心底暗暗愛慕著她,如今得了機會,要與她另結鴛盟……
皇帝想了一瞬,又在心底嘆了一聲,她那般招人喜歡,有大好男兒一直在默默地暗戀著她,又有什麼稀奇?!
自她受封永安公主,與明郎和離之後,京城不少子弟朝臣的心思,都活絡起來了,旁人也就罷了,平庸的平庸,年長的年長,巴巴地往她身前湊,也掀不起什麼浪花,可陸崢不同,年輕有為,生得俊朗,有心思有手段,還有那麼一個招她喜歡的小女孩,可讓陸崢藉著女兒的名義,一點點不著痕跡地與她親近,漸漸與她相熟,而後……
可惡的賊狐狸啊!!
皇帝正想得光火,見趙東林趨近前來,壓下心中醋焰,問:“何事?”
趙東林恭聲道:“回陛下,狂猿傷人案,有結果了。”
馮貴妃自京郊回宮後,便一直待在長樂宮中,一人靜看天色暗沉,一人默默用完晚膳,而後等了許久,見建章宮那邊久無召令,便命宮人伺候沐浴更衣,誰知才剛寬衣,即有建章宮宮侍來此,道聖上傳召。
這樣晚的召幸,倒是從來沒有過的,即使知道所謂的召幸,不過是去伺|候聖上寬衣就寢而已,馮貴妃還是急急穿好衣裳,乘輦往建章宮趕去。
但趕到了建章宮,卻未有宮人迎她至偏殿,按妃嬪侍寢宮制,伺|候她沐浴更衣、梳鬟描妝,而是直接將她帶入主殿。
不管是從前真正的承蒙聖恩,還是後來的所謂召幸,這都是從未有過之事,馮貴妃心有不安地隨宮侍入內,徐走了幾步,心念一閃,忽地想到上林苑狂猿一事,登時心神駭裂,腿肚子也跟著發軟。
……不……不會的……她將所有線索都指向了華陽大長公主,聖上不會這麼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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