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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攜至愛家人,並隨行侍衛太醫等,微服在外,如尋常商旅,客遊至青州廣陵城中。
自京城一路南下,在考察各地官員、訪探當地民生之餘,皇帝一直陪著愛人與親人,母后身體狀況不容樂觀,但隨著離青州越來越近,每日裡精神越來越好,雖按路程來講,琴川較之廣陵更近,但在阿蘅私下建議下,為母后計,一行人仍先直接掠過琴川,不做停留,先往廣陵。
等到廣陵城中,母后更是精神奕奕,雖然身體虛弱,行走需人攙扶,但眸光明亮,已是多時未有之事,一行人,原欲同陪母后回辜氏舊宅看看,但母后道這是她一己之事,未讓後輩同行,只讓木蘭姑姑跟扶著,一人在辜氏舊宅內停留許久,後又去了辜先生墓前,通共大半日的時間方返,等回來時,雖然雙眸微紅,似曾落淚,但纏結多年的心事,也已就此沉沉地落了下去,不再白日黑夜地牽絆著母后,母后餘生心結已了,再無掛牽。
心事澄平的母后,整個人放鬆下來,只說,仍想在廣陵城住上幾日,走走看看從前去過的地方,皇帝自然答應,一行人都在廣陵城住下,每日裡母后想去何處看看,家人們便一同陪往。
這一日,應太后之願,眾人同去城中浣雲湖附近賞玩,天公卻不作美,忽地下起濛濛煙雨,一行人只得就近至不遠處的茶館避雨飲茶時,那茶館店主,就袖手在不遠處,悄悄地眼瞄著太后娘娘,如此可疑行徑,自然引起侍衛的警覺,剛一斥問,那店主即連聲解釋,“小人不敢冒犯貴人,只是瞧這位夫人有些眼熟,似是舊識,才……才多看了幾眼……”
太后一聽“舊識”二字,也仔細打量起這店主來,她尚未認出舊人,店主即已斗膽問道:“敢……敢問夫人,可……可是姓姜?”
太后眼睛一亮,“……你是?”
店主顫著聲道 :“小人姓葛,多年前,曾在辜家三公子身邊侍|奉筆墨,公子賜名一個‘舟’字。”
太后憶起鶴卿身邊的舊僕來,面露驚意,“是你!”
她原為辜氏家奴,在被鶴卿要到他身邊後,與隨侍鶴卿的幾個丫頭小廝,算是一同長大,她記得鶴卿去後,原先在他身邊伺|候的僕役如葛舟等,俱被調到另外幾房侍|奉去了,身為寡婦的她,還身在辜家時,鎮日只在房內傷心養胎,待生下孩子不久,就在幾被賤賣的險情下,逃離廣陵,一直再未見過鶴卿的舊僕,沒想到時擱這麼多年後,會在這裡相見,忙讓人攙跪地的店主葛舟起來,請他坐下。
既確知眼前的中年婦人,就是當年的辛夷丫頭、辜三夫人,如今的大梁朝太后娘娘,已大抵猜出那一桌人身份的葛舟,哪裡敢坐,只是垂手侍在一旁,聽太后娘娘問他何時離的辜家時,恭聲回道:“小人被調到大房伺|候不久,就自贖自身,離了辜家,起先離開廣陵做些小本生意,後來回到廣陵開了這間茶館,一直做到如今。”
太后打量著這間寬敞潔淨的茶館道:“辜氏大房待僕刻薄,你能早些脫身,自在營生,是很好的。”
葛舟道:“小人這些年的安生日子,全託娘娘您的福氣”,說著又面有愧意,“可小人這些年過著這安生日子的同時,總想著或是小人當年給您招了禍尤,多年來心中難安……”
太后不解問道:“這話是何意思?”
葛舟含愧回道:“小人當年之所以有錢自贖自身,除因多年為僕、積攢下一些外,主要是因曾有過一次意外之財,三公子在時,小人一次外出為公子辦事,就在這浣雲湖附近,巧見有人拿一女子畫像,尋一名為‘卿卿’的女子,小人聽說謝銀豐厚,近前看畫,道自家夫人名中雖無‘卿’字,但與畫中女子容貌甚似,得了那筆謝銀,後來才能自贖離開辜家。
小人在離開辜家許久後,聽說了辜家欲將您賣與他人為妾的惡行,再聯想此事,想是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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