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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三年未見, 皇帝白日夢裡幾要想瘋, 日日夜夜盼著三年期滿的到來,可等真要三年期滿了, 如潮的思念與期待之外,卻是一日重過一日的忐忑不安, 他既高興地睡不著覺,又恐慌地寢食難安, 他害怕,他怕她不肯如約歸來,他怕他縱是牽引著風箏線, 她也能生生將這線絞斷了,永永遠遠地飛離他的身邊, 再不回來。

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他不敢將這天下,築作囚她的金籠, 她不是籠中雀鳥,他怕她在這籠中沉默憂鬱而亡, 他無法承受眼睜睜地失去她的痛苦,略想一想, 即叫人肝腸寸斷, 雖說率土之濱, 莫非王臣, 但她不是他的臣, 她是他的摯愛,他想與她白頭到老,想和她手牽著手,一同看著孩子們長大,歲月靜好地度過此生,期等來世。

期待而又不安的他,在得知她離開西域邊國、返回大梁,不直奔回京,而是直往琴川去後,內心洶湧的恐慌與忐忑,終是壓過了滿心的期待,他如“千里追妻”一般,南巡追至青州琴川,追到了她的身邊。

相別三載,心中對於失去與分離的害怕,比往日更甚,皇帝心中釀有千言萬語要說,想做的事,也似有千件萬件,但等真見到了她人,滿心的激動歡喜,卻又摻染了近情情怯,他提著書冊一角,強做鎮定地慢慢地站起身來,相思入骨的目光,從長大三歲的孩子們身上,緩緩看過,落定在她的面上,深深凝望許久,最終道出口的,竟是一句,“想買書……帶錢了沒有?”

溫蘅輕笑著搖了搖頭,將手腕間串有珍珠、珊瑚與青金的碧璽手串,輕褪下推至他的面前,笑問:“拿這個抵,可不可以?”

清麗無暇的莞爾笑意,好似還是當年在宮內買賣街相見之時,明媚乾淨地一塵未染,沒有被世事風霜侵蝕半分,皇帝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她這樣對他莞爾而笑,一瞬間的怔迷後,好似被她日光下明璨的笑容,灼到刺眼,清湛雙眸,竟微蘊溼意。

他借低頭掩飾,拿起碧璽珠串,假模假樣地做打量之狀,因心中思潮激湧,久未能言,再聽她笑問:“不夠嗎?”

“不夠,就算了吧。”

纖纖柔荑伸至他的手邊,似要將碧璽珠串拿走,皇帝順勢捉握住她的指尖,時隔三載的觸碰,在夢裡,不知觸捉了多少次,醒來卻都是一場空,終在此時,終等到此時,真真切切地握在他手裡,溫暖的,柔軟的,皇帝的心中,也是一片柔軟,他不再強行忍耐,任心中思潮縱情翻湧,抬首深深凝看著她道:“不是不夠,是太貴重了。”

他將串有珍珠、珊瑚與青金的碧璽珠串,慢又攏在她的手腕上,輕吻著她的手,雙眸溼漉地眼望著她道:“豈止足以買下這鋪子裡的書,連江山性命,也可一併拿去。”

她笑,“我不要。”

皇帝問:“要什麼?”

她含笑看向兩個孩子,晗兒迫不及待地繞過櫃檯,撲入他的懷中,被她抱坐在櫃檯上的伽羅,朝他伸出兩隻柔軟的手臂,勾摟住他的脖頸,皇帝一手摟住一個孩子,憐愛地打量他們許久,將他們緊緊擁入懷中,復又看向溫蘅,看她溫柔地笑看著他和孩子們,眉眼間流漾著,天下間最動人的光彩。

這就是他元弘的天下了,他的天下,回到了他的身邊,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不再是。

再不分離,再也不要分離。

從前,他曾同阿蘅說過,若有一日來到她的故鄉琴川,會請她作為當地嚮導,帶著他遊賞她曾看過的青山綠水,逛踏她曾走過的大街小巷,同她一起回到她長大的家宅,親眼看看那裡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歇住在她曾經的閨房裡,和他們的孩子一起,猶記得,他還曾與她戲言,笑問她房中的床榻夠不夠寬大,容不容得下他們和孩子們四個人……

聲聲在耳,是他所暢想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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