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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明郎長大、在心中將他視作半子的太后, 從前本就對他多有關懷, 後來, 又因自己的親生兒子,對明郎做下那等不仁不義之事,太后心中歉疚, 再念及淑音過世時,定還惦念著她這唯一的弟弟, 平日裡對明郎更是多加關心, 私下裡頗為關注明郎近況,盡力照拂。
這兩年來,一直為她那不願相看駙馬的女兒, 操碎心的太后,也一直為明郎留意著好人家的女兒, 希望明郎能走出過去, 再與佳人共結連理, 成親生子,安定和睦地度過餘生, 但明郎總是婉拒,與她女兒嘉儀一般, 至今仍是孤身一人。
太后對女兒嘉儀無可奈何,對明郎也是無奈,從前明郎對阿蘅何等深情, 她都看在眼中, 明郎秉性至真至純, 她也十分清楚,但越是清楚,她便越是關憂,若明郎始終無法放下,餘生許真會孑然一身,孤獨終老。
關憂且無奈的太后,常為明郎私下嘆息,如此牽憂至近日,太后聽說明郎新近過繼一子,出於關心,特意將他們父子召進宮來,想親眼看看那個孩子,併為那孩子備下了豐厚的見面禮。
沈湛正是因此,奉召攜子入宮,卻不想在經御花園往太后娘娘的慈寧宮去時,遙遙望見了聖上與阿蘅,還有他們的兩個孩子。
雖然這幾年來,他有時也會在一些宮宴典儀上,不遠不近地望見阿蘅和孩子,但這樣真真切切地望著他們一家四口其樂融融,望著阿蘅淡笑著伏在聖上背後,望著聖上笑容爽朗地揹著阿蘅前行,望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揮舞著手中的花枝,笑走他們的身旁,望著他曾在心底所擬想的與阿蘅的美好未來,就這樣真真切切地發生在他眼前,正如他曾所擬想的那般溫馨動人,卻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沒有半點關係,他是個外人,徹徹底底的外人……
……能消怨成為外人,已是今生之幸,原本,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在身邊男孩的輕聲提醒中,沈湛回過神來,攜他同向御駕如儀行禮,那廂,皇帝也已望見了沈湛,原本輕快如置雲端的腳步,立似陷入深深的泥沼中,雙足沉重地抬不起來的同時,雙臂也感受到他背上的女子,身體微微僵住,輕勾他脖頸的雙手,也慢慢地滑落離開。
皇帝察覺到溫蘅想要下地,忍著心中酸澀複雜,小心翼翼地放她下來後,望著不遠處的沈湛,微咳一聲,乾巴巴道:“不必多禮,快平身吧。”
這幾年來,他與明郎的所有交集,唯有朝事,很多時候,他想再進一步,想與明郎多多少少能回到從前一分半分,卻都是枉然,明郎將他與他的身份,完完全全侷限在君臣二字之上,絕不逾越界限半分,對他的百般示好,也總是視而不見,他與明郎之間,再無從前的肺腑之言,來去幾年,幾乎日日上朝相見,兩人之間,卻唯有朝事可講,幾年下來,他也從未在明郎面前提過溫蘅,有明郎在場時,也儘量減少與溫蘅的親密之舉,沒叫他看見過今日這等場面。
一聲簡單的“平身”後,心口微澀的皇帝,也是不知該說什麼,連提步近前,都覺困難,反是不諳世事、心思純淨的晗兒,毫無顧忌地走上前去,仰面問道:“沈叔叔,晗兒想聽打仗的事,您可以講給晗兒聽嗎?”
儘管晗兒還小,但皇帝平日裡無事時,還是會給他講一些前朝之事,教他認識一些前朝重臣,在這樣的講說中,皇帝提到明郎時,自然與旁人不同,對明郎極盡溢美之詞,告訴晗兒他與武安侯之間關係特殊,不僅與一般朝臣不同,也越過了他那些皇伯皇叔等,讓他見到明郎時,務必要尊敬守禮,視明郎為親叔叔。
晗兒是個聽話懂禮的孩子,有時隨他在御書房見到明郎時,總是一口一個“沈叔叔”,前兩日,他在教晗兒拉小弓的時候,提到了明郎燕漠禦敵之事,當時晗兒就十分神往,想要他講得更多更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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