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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從來沒聽皇上提過。”
蘇嫣然說道:“這個皇帝行事何等的縝密,他不會像你一樣,什麼都開誠佈公的。”
羅軍說道:“這倒是!”
蘇嫣然說道:“我也不知道一元之舟裡面到底蘊藏什麼秘密。”
羅軍說道:“那你覺得,皇上會怎麼處置蘭庭玉?”
蘇嫣然看了一眼羅軍,說道:“你希望蘭庭玉死嗎?”
羅軍沉默下去。
他半晌後說道:“我不希望他就這麼死了,我希望等到那一天,我和他站在公平的比鬥場上,由我來親手殺他。”
“可萬一,你死在他手裡了呢?”蘇嫣然說道。
羅軍再次沉默。
“也許,那就是我的命!”羅軍隨後說道。
蘇嫣然說道:“你心中的執念,我不太清楚,但也明白一些。你是真君子,蘭庭玉也是真君子。儘管你們之間有仇恨,但君子惜君子,是不是?”
羅軍點頭,說道:“也許吧。”
蘇嫣然說道:“以我對皇帝的瞭解,他不太可能會放過蘭庭玉。對於皇帝來說,他制定的規則大於一切的情感。就算是他的兒子犯了國法,他也會依法處置。”
羅軍說道:“他看起來,不像是這麼沒有感情味的人。”
蘇嫣然說道:“那你就錯了。他是原則以內的事情,無比溫厚,寬和。但超過了原則,那是沒有商量餘地的。”
羅軍嘆了口氣,說道:“也許吧,我終究也是不太瞭解他。”
蘇嫣然說道:“羅軍,我勸你,儘快離開天洲吧。這裡的事情亂七八糟,你不要將自己捲進去了。蘭庭玉到底是死是活,那都看他的造化吧。畢竟,他是你的仇人,你為個仇人而憂心,也不太好吧。”
羅軍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我的確是打算離開的。”
蘇嫣然便鬆了口氣,說道:“那就好!”
羅軍隨後又說道:“蘭庭玉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一個月之內若不回眾星殿,那麼等待他的也是死路一條。到底他的命運會如何,那就真的要看老天是怎麼安排的了。”
蘇嫣然說道:“若是他就此死了,也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羅軍沒有說話,他不是落井下石的性格。
之後,羅軍送走了蘇嫣然。
這一晚,羅軍和喬凝敘話了很久。
兩人聊的最多的還是關於蘭庭玉的事情。這一晚,羅軍和喬凝並沒有更近的舉動。
這種情況下,也確實沒有這個心情。
兩人像是老夫老妻一樣,靜靜的敘話。
“其實你也不必多想什麼,你也知道,這是蘭庭玉的選擇。他已經替他母親報了仇,接下來的結果,不管怎樣,都算是求仁得仁了。”喬凝寬慰羅軍。
羅軍點頭,說道:“我知道。”喬凝依偎在羅軍的懷裡,她顯得溫順無比。
似乎,就這樣的相擁在一起,就已經勝卻人間無數了。
羅軍說道:“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和洛雪說,如果蘭庭玉真就這麼死了,我還有必要告訴洛雪真相嗎?在她心裡永遠留一個美好的記憶,不是更好嗎?”
喬凝說道:“真相的確是充滿了殘忍,但……她有知道真相的權利。我還覺得,你不止不應該隱瞞洛雪,你還應該讓洛雪去見上蘭庭玉一面。若是蘭庭玉必死無疑,這個真相就讓蘭庭玉來揭露吧。”
“這……”羅軍說道:“這對洛雪來說,太殘忍了。”
“瞞著她,才是更大的殘忍。”喬凝說道:“若有一日,她知道她思念一輩子的男人,乃是殺害她妹妹的兇手,這不是更加殘忍嗎?”
羅軍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後,他說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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