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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天都是陰天,早晨一睜眼窗外全是霧,兩米開外已經看不見人影。今天倒是難得的晴朗,一直到傍晚天邊還掛著玫瑰色的雲霞。
陶源走到舞蹈室門口的時候,宋飛瀾正在跳一支十多年前瘋狂流行過的舞曲,他身條細面板白,做起舞蹈動作來優雅慵懶,彷彿半拍的間奏也要偷懶打個盹兒,說不出的好看。
陶源不是行家,不過身處娛樂業好歹有些眼力,宋飛瀾跳得很不錯,是專業練過的。他站在門口沒出聲,宋飛瀾恰好此時抬頭,身體隨著音樂的律動頂了幾下胯,眼神剛好跟門外的陶源對上,原本沉浸在舞蹈中的臉當下就紅了,他剛剛好像對著陶源的臉做了個有些暗示性的動作。“陶大哥。”
陶源一腳邁進舞蹈室,問他:“怎麼不跳了?”
宋飛瀾沒答話,走到音箱旁把音樂關了,撩起被汗水染得半溼的t恤擦了把脖子,說:“你怎麼來了也不吱聲兒?”
“我看你跳得挺好的,就沒說話。”陶源伸手幫他揩了下巴上的汗,又遞了瓶礦泉水過去,說:“以前不知道你會跳舞,還跳得這麼好。”
“也沒有多好。”宋飛瀾有點不好意思,說:“我爸說不是什麼正經營生,不讓我跳,估計近兩年沒怎麼練過,今天跳以前練過很久的曲子都有點吃力。”
陶源說:“沒看出吃力,你頂胯的時候腰力挺好的。”
宋飛瀾的臉噌得紅了,總覺得被人調戲了似的,嘴裡說:“還……還行吧……”
“餓不餓?”
宋飛瀾笑著點點頭:“有點餓了,你忙完了嗎?可以下班了?”
陶源說:“下班了,換件衣服回家吃飯。”
宋飛瀾早有準備,從旁邊的包裡拿出件t恤,直接脫了身上那件,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肉,站在那兒胡亂抹了把臉擦汗。陶源看著,抿了抿嘴唇,沒話找話地問:“你什麼時候塞了件衣服進包裡?”
宋飛瀾嘻嘻笑了兩聲:“昨天晚上,你去衛生間洗澡了,我就沒說。”他的頭髮被t恤的領口蹭亂,陶源趁機伸手幫忙理了理,輕輕捏了捏他的耳垂,問:“跳舞的時候腳沒事吧?”
“沒事,已經全好了。”宋飛瀾晃了晃那隻保養了三個多月的蹄子,以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他穿好了衣服,頭髮還是溼的,就要往外走。
“等一會兒吧,你身上的汗還沒落,毛孔都是張開的,這麼出去得感冒,咱們倆在屋裡再待一會兒。”
冬天的傍晚幾乎只有那麼一瞬的功夫,夜色潑下來,天空變成昏暗的灰紫色。
陶源身上穿著西服,斜倚在牆邊的桅杆上,長身玉立,只有外面的自然光替他描繪出一點鋒利的輪廓。宋飛瀾挨著他站在旁邊,忽然有些緊張,說:“我去開燈。”
陶源輕輕拉了一把他的手:“你還要跳舞嗎?”
宋飛瀾搖搖頭,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心臟鼓脹得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太曖昧了,陶源還抓著他的手,他屏住呼吸,過了一會兒才輕輕撥出口氣,張了張嘴,終於鼓起勇氣要問:“陶大哥……”
“嗯?”陶源回頭看他。
“你是不是……”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他話剛說了一半,屋子裡的燈管倏地被開啟,舞蹈室裡豁然大亮,光線刺得人睜不開眼。
門口站著個小練習生,看到他們,兩隻眼睛瞪得像青蛙一樣大,過了半晌忽然又啪得關上燈,轉身跑了,只留下一句:“對不起打擾了!”
宋飛瀾說了半截的話被咽回肚子裡,陶源蹙了蹙眉,問他:“什麼?”
“沒什麼。”宋飛瀾癟著嘴套上了毛衣,那股好不容易聚起來的勇氣就像撒了氣的皮球,瞬間癟下去。
邢莉的婚禮安排在週五。宋飛瀾被陶源打扮得花枝招展,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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