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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當著小輩們的面調起情。

宋飛瀾沒那麼深的道行,漏風的窟窿終究還是堵不上。

他還記得八歲那年,大姐宋思慧正在讀高中,週末跟同學偷溜去野山上玩兒,差點迷失在山林裡。他大媽程蔓芳,那樣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女人,竟然能為了女兒晝夜不睡翻山越嶺,待找到宋思慧的時候,身上的傷快要比女兒還多。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提起精神流著眼淚罵宋思慧,一邊氣得發抖,一邊心疼得抱著她問乖寶疼不疼。

宋飛瀾沒打算讓阮愛濃抱著他哭,卻也希望她能問一聲疼不疼。心口的破洞滲出涼意,悠悠蔓延到四肢百骸,悲傷和失望像是長了腳的藤蔓,自己爬到他臉上,他實在堅持不下去,說:“媽,我先走了。”

陶源見他面色不對,過來扶他,宋飛瀾自己拄了一條柺站起來,聽見阮愛濃說:“你這腿還能不能好?”

“大概能吧,醫生說再過兩個月就能完全恢復了。”宋飛瀾垂著頭,向外邊走邊說。

阮愛濃便沒再關注他的傷勢,慢條斯理地說:“那場車禍絕不是意外,宋家那群小賤人早就處心積慮要害你了!”她往外送他,見宋飛瀾不答話,又補充道:“你不要當耳旁風,媽媽找私家偵探幫你調查,到時候把證據往你爸面前一放,看他們還……”

宋飛瀾忽然頓住腳步,嘴角緊抿著向下,臉上的悲哀再也繃不住,順著那張龜裂的笑臉面具蔓延開,他回過頭,看著她說:“……你明知道他們要害我,當初為什麼還要把我送過去?”那股隱忍了十幾年的眼淚終於洶湧著奔出來:“我偷偷回來找你,你又把我送回去,你還記得我當時多大嗎?……只有六歲!”

阮愛濃被他說得愣了一下,沒料到一向溫順的宋飛瀾會這樣反抗,半晌才反應過來,她的演技渾然天成,臉上立刻流露出愧疚與悲傷,連最專業的演員也要自嘆不如。那雙粉紅色的兔絨拖鞋歡快地跳了幾下,快步走到宋飛瀾身邊抱住他拍拍背,說:“飛瀾,是媽媽的錯。”她抬起那雙從未沾過俗務的細嫩的手,溫柔地拭掉宋飛瀾臉上的淚痕,繼續說:“可是媽媽也是為你好啊,只有回到宋家才能爭取更多的家產,否則你爸爸哪裡還會記得我們兩個?”她貌似通情達理又十分憐愛地踮著腳親了親兒子的臉頰,說:“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還在媽媽面前哭鼻子?”

宋飛瀾自嘲的笑了笑,說:“我小時候總對未來懷有希望,可是沒想到,十多年,你還是一點兒也沒變。”他向後退了一步,脫離阮愛濃的懷抱,自己用袖子擦了淚,對陶源說:“我們走吧。”

陶源過來扶他,兩人相攜走到車旁,阮愛濃還站在門洞裡看他。宋飛瀾沒再說話,車子發動,慢慢待駛離小區大門,陶源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把抽紙遞給他。

宋飛瀾接過來,眼淚鼻涕一起流,他哭得很傷心,很邋遢,一直緊閉著嘴,只是哭。

陶源抿了抿嘴,透過倒車鏡看了他一眼,不知該怎麼安慰。

車子緩緩行使在馬路上,來時的雪已在地上鋪成一層薄薄的霜,沾染到足跡的地方變成汙泥。宋飛瀾漸漸止住了淚,兩眼向窗外看著,街邊行人往來匆匆,都是急著歸家的旅人。

車子行到公寓樓下,宋飛瀾拄著柺杖自己下了車,對陶源說:“陶大哥再見。”

他剛剛經歷過一場劇烈的震動,在這場事故中,他賴以生存的希望轟然崩塌,曾經以為血脈相連天性使然的感情,此時才觸控到鋒利的實質,原來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願,這種感覺不只是疲憊,還有茫然的絕望。

陶源沒有接他的話,將車子泊到停車位,跟他一起上了樓。

宋飛瀾自醒來後,還是第一次這樣沉默,讓陶源幾乎以為他恢復了記憶。

兩人都餓著肚子,那塊抹茶蛋糕被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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