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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剛剛回到大理寺,走在姚徵蘭左側的丁奉公便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哎呀,姚評事,你耳後怎麼有血啊?」
走在前頭的顧璟聞言,停步回身。
姚徵蘭懵懵然用手指摸了下左耳後,果然摸出一指頭血來。
「當日滾下樓梯摔破了頭,許是傷口癒合得不是很好,被官帽一壓,又有些裂開了,不打緊的。」姚徵蘭知道自己昨日撞破頭之舉頗有些臨時抱佛腳的意思,但就算頭上的傷新了些,也總比頭上沒傷來得不容易暴露些。
她訕訕地解釋完,一轉眼接觸到顧璟宛若實質的目光,有些無所適從地低下頭去。
「哎呀,姚評事,不是我說你,傷沒好就該在家多多休養幾天嘛,何必急著上任呢……」
「丁評事。」丁奉公剛開始唸叨姚徵蘭,顧璟便喚了他一聲。
「顧大人有何吩咐?」他立馬轉移了注意力。
「你去催一催仵作,儘快將兇器的形狀畫出來。」顧璟道。
丁奉公覺著讓自己幹這等跑腿傳話的事簡直是大材小用,但顧璟的身份在那兒,就算沒有比他官高,他也得捧著奉承著,當下便眯縫著眼去了。
「你跟我過來。」顧璟轉身向自己閱卷的廳屋走去。
姚徵蘭默默地跟了上去。
「去蕭捕頭那兒討些金瘡藥和乾淨的布帶過來。告訴他本官沒有受傷,為旁人要的。」到了屋裡,顧璟吩咐伺候他的小吏道。
小吏一溜煙地去了。
姚徵蘭站在他的書案前,看著他用左手端起茶杯來喝茶,忍不住道:「顧大人,您的右手是不是……」
「沒什麼大礙。」顧璟道。
姚徵蘭低頭咬唇。頭一次見面就撞傷了人家的手,還要求人家對自己冒名頂替一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實話,她姚徵蘭確實從小到大都從未做過這等厚顏無恥之事,也難怪他之前要呵斥她。
只是……為了哥哥,她什麼都豁得出去。
她不說話,顧璟卻開口道:「你之前說你舅舅也是推官,不知他姓甚名誰,如今在何處任職?」
姚徵蘭道:「我三舅舅兩年前已經病逝於任上,生前曾在河東道任提點刑獄公事。」
「河東道提點刑獄公事?你三舅舅莫非就是陸敬陸大人?」顧璟有些驚訝。
姚徵蘭抬眸:「顧大人知道我舅舅?」
顧璟道:「我看過他著的《平冤錄》。」到底是沒好意思承認,自己就是看了這本《平冤錄》才對審獄斷案產生了莫大的興趣。十八歲高中進士之後,順從家裡的意思在吏部呆了兩年,然後便上書朝廷請求調來大理寺任職,為此母親還在家裡鬧了一場。
「我和哥哥是看著舅舅寫這本書的,本來還有第二冊 ,只是……沒想到舅舅會去得那樣突然。」姚徵蘭眉眼黯然。
顧璟並不擅長安慰人,見她那樣,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來,道:「既然陸提刑是你三舅舅,那三年前在與北韃交戰中為國捐軀的陸堅陸將軍是……」
「那是我大舅舅。」姚徵蘭毫不避諱道。
當年她大舅舅在與北韃一戰中兵敗身死丟城失地,武威伯府的名聲因此一落千丈。她雖是女子,卻也知道朝上朝下都是怎麼說她大舅舅的。
如今這素不相識的顧大人能說一句「為國捐軀」,她心裡挺感激的。
「請節哀。」看她強忍傷心的模樣,顧璟有些笨拙地說了句。
這時小吏拿著金瘡藥和布帶回來了。
顧璟接了藥和布帶,屏退小吏關上門,讓姚徵蘭在凳子上坐下,道:「把官帽摘下來吧。」
姚徵蘭女扮男裝代兄為官那是不得已而為之,如今見顧璟要為她上藥,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她哪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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