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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的哀嚎,在空曠的亂葬崗更顯的淒厲詭異。
不知怎麼的袍子都抽成了兩截,雖是鞭子,可這使鞭的力道竟像是最鋒利的刀子,剮在身上凌遲般的疼,因著袍子斷了,他本就穿的單薄,此刻露出白色的底褲,料子輕薄的雖隔著一層,可那三角地帶的凸起之物仍然坦蕩的露出來。
“再敢亂動一下我朝你的命根子抽。”蕭繹翻轉手腕,陰冷著一字一句咬牙說出來。
賀天恩只覺得雙股一緊,夾的更是賣力,哪裡還學剛才一般胡亂的挺晃身子,一旁的裘勇盯著那物低低的嘲笑,“你這種短小之物也敢娶妻,豈不是逼的你家婆娘夜夜去外面偷漢子。”
這種話最是羞辱男子,比那挨刀子都要疼,賀天恩氣的渾身發抖,指尖都顫抖著,剛氣的說出一個“你”字,一鞭子就抽上來正對準他的短小,布料被劃破,裡面只是微微顫動了下,但那物就是舔一下都是有感覺的,更何況是被鞭尾掃到,一股子要命的鑽心疼讓他差點昏厥過去,豆大的汗珠子下雨一般滴落。
蕭繹冷哼,“再多說一句話,我廢了你。”
賀天恩這下子知道他真的敢做,什麼都敢做,他可不想當太監,連忙閉緊了嘴巴微微點頭,萬萬是沒想到沈嫿的表哥是如此兇悍之人和他那白皙俊朗的面容反差極大,懊惱的要死,就算娶村野醜婦也不敢再去肖想沈家大小姐,只希望眼前的噩夢趕快結束。
蕭繹吩咐裘勇去馬鞍的馱袋裡取出紙筆,裘勇拿過來拍了拍他的臉頰,給他看。
蕭繹沉聲吩咐,“寫。”
“好……好漢,讓我寫什麼?”賀天恩話語都帶了顫抖的哭腔。
裘勇覺得自個兒笨,沒想到還有更笨的,用筆桿狠戳了下他的胸口,又惹的他嗷嗷慘叫,“寫懺悔書呀,寫你們賀家是如何欺負沈家的?是如何想騙婚的?還有當年欠了沈家多少銀子通通寫清楚,保證還回來。寫完了大爺就放你回家找祖母。”
賀天恩一聽能回去,什麼要求都答應,趕緊就點頭,裘勇將人放下來,賀天恩就像只狗一樣趴在地上寫,最後按了手印,也不敢直起身子,且一個勁兒磕頭求饒,比在沈家門前磕的還要響亮。
蕭繹拿著懺悔書,滿意的收在衣襟內,對裘勇低聲吩咐了兩句,就跨馬離開,賀天恩看著那煞神終於走了,暗暗鬆下一口氣,“可以送我回去了吧。”
然而裘大將軍卻憨憨的笑著,兩顆虎牙露出森森亮光,他雙手交合,握著骨指咔咔響動,在亂葬崗這種滿是白骨腐爛的屍堆裡極為駭人,“賀大公子腿腳不便,我家將軍體恤你,一會兒我回去喊賀家人來抬你回去。”
賀天恩一聽,大悲大喜,終於可以回去了。
裘勇繼續道:“不過的委屈你在亂葬崗躺一夜了。”說完那高大的壯臂就握住了賀天恩的腿骨,咔吧一聲脆響堪堪是折斷了,接著就是肩胛,再就是手肘,手腕,指骨,身上的每一個關節都沒放過,便是裘勇這種體力極佳大漢都折的手腕酸了。
而亂葬崗不斷的傳來悽慘的叫喊,只剩下最後一處,他的目光盯著那短小的凸起,猶猶豫豫要不要下手,將軍的意思是頸下全身,軍令,可那個地方他真噁心碰男人的,不過軍令難為,他像大姑娘頭一回上花轎一般閉上眼睛,手上輕重不知,反正就聽的咔吧一聲音兒算是完成軍令了,裘勇心中直犯惡心,嫌惡的將手在地上亂蹭了兩下,而賀天恩伴隨著蒼蠅嚇跑的痛呼暈死過去。
將軍說不能讓他暈死,的醒著,軍令,可裘勇怎麼拍都拍不醒,最後只好解開腰帶一潑熱尿照著頭澆,瞧他睜開了眼睛,他還取出平時行軍時配的提神藥,藥勁兒狠,給他聞足了,再拎雞仔兒一般將人用力甩在亂葬崗的屍堆兒上。
裘勇忙活完已經是夕陽最美的時候。
且說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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