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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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擔心治病的事啊?”徐博士一邊甩毛巾一邊問。
岑鉞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沒有。”
“嗐,有什麼好怕的,不過就是機器對著你鑽兩下,這麼粗的針對著你打兩下,”徐博士拇指和食指一碰,比了個圈的手勢,“沒什麼好怕的啦!”
岑鉞:“……”他轉過輪椅就要走。
徐博士趕緊叫住他,咳了兩聲後,似乎勉為其難地說:“嗯,那我也不是不可以陪你去啊,畢竟你一個人去醫院住一週,只有護工照看的話,想想還是有點可憐吧。”
岑鉞頓住,背對著徐博士的唇角忍不住地上揚。
他沒說什麼,操縱著輪椅離開,只是背影明顯輕鬆了很多。
徐博士搖搖頭,看起來再怎麼是個小大人,到底也還是個小孩子啊。
不過,岑鉞擔心的其實不是徐博士以為的一個人住院會害怕的問題。
他擔心的是,那個醫院在京城,很難說岑家不會知道他去住院的訊息,上一次跟岑天南不歡而散,岑鉞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最後岑天南也沒有答應他什麼,只是自己坐在那兒發愣,岑鉞等得不耐煩,就直接走了。從那之後,他和岑天南沒有再聯絡過。
岑鉞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以前,“父親”這個詞在他腦海中代表的是權力的象徵,是讓人又懼怕又好奇的存在,可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岑鉞漸漸地意識到,岑天南似乎並不像他以往的認知那樣威嚴,反而顯得有些腦筋不正常。
他的行為舉止很扭曲,似乎隨時都想張揚自己的狠厲霸道,但是在岑鉞看來,卻像是一個戲過頭了的演員。
例如岑天南隨時隨地都準備發怒的性格,以及他周圍的人對他的絕對誠服。岑鉞還記得,那天陳健對著岑天南下跪的場面。
簡直是不可理喻。岑天南周圍似乎都沒有什麼正常人。
有的時候岑鉞都很疑惑,在這樣一個人的帶領下,岑家的產業怎麼還能一直賺到錢的?
說實話,就算岑鉞不認識岑天南,也沒有因為母親的事情對岑天南懷有恨意,看到岑天南這種人,也是必須要遠離的。一個高高在上的暴君,喜怒無常的瘋子,簡直就是垃圾人,到底哪裡值得這麼多人追捧。
從各個方面上來說,岑鉞都不想和他扯上一絲一毫的關係,碰到他就沒好事。
岑鉞嘆了口氣,沉悶地看著窗外,很難高興起來。
他的嘆氣聲,把古綾招惹過來,盯著他直看。
兩隻圓溜溜的黑眼睛,似乎執著地要探測出岑鉞不高興的原因。
古綾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但是決定哄哄他。
於是去小盒子裡拿來小梳子,和小皮筋,遞到岑鉞手上。
岑鉞一愣。
古綾乖乖地背轉身對著他,十分大方地說:“給你梳吧。”
每次小恩人給她梳頭髮的時候,都很開心!雖然梳得醜醜的,可是看在小恩人現在不高興的份上,她就忍一忍吧。
岑鉞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拿起小梳子,對著古綾的頭髮躍躍欲試。
上一次扎出來的小揪揪被古綾嫌棄,他深感打擊,這次一定要一雪前恥。
既要有造型,又不能太複雜,畢竟上一次的小揪揪已經展示了岑鉞的能力上限,如果過於挑戰自我,將會帶來不被期待的結果。
岑鉞一手捏著小梳子,一手捧著小皮筋,抿緊雙唇,臉色肅穆,黑眸之中光芒閃過,正在深深地思索之中。
那就決定是雙馬尾吧!
造型活潑又不失特別,簡單而又考驗技術,無非就是馬尾乘以二,非常適合此時不甘失敗但又心態保守的岑鉞!
岑鉞深吸口氣,手剛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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