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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也才睡了不過一兩個時辰,很是疲憊:“我在這裡,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李朝寧頓時語塞,還想再問可,可宿醉卻是讓她頭痛欲裂,她揉著額頭,看見他領口處露出喉結,不由別過了臉去:“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平白的怎麼變成這樣了……信陵君這是、這是醉酒了?”
她想下榻,可他卻是先一步起了身,慢條斯理地坐在了榻邊。
顧修回頭看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昨天晚上可是發生了不少事。”
朝寧略窘,只得裝聾作啞:“我我醉了能有什麼事,真是對不住,是我不該拖你下水,但不管怎麼說也是陰差陽錯的嗯……我送你出去。”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尚還年輕的女人。
禮義廉恥根深蒂固,心下懊悔交加,直暗罵自己不該這樣胡來。
李朝寧低著頭,飛快從他身邊走過,徑自下了榻來:“走吧,趁天還早。”
就這麼著急撇清干係了,顧修抿唇,舉起了手臂來:“你讓我就這麼出去?你就不問問昨天晚上你都幹什麼了?不問問我的衣服哪裡去了?”
他的身上,只上下穿著中褲內衫,一片素白。
朝寧哪裡還問得出口,只覺得一定是自己醉酒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耳朵都紅了:“哪去了?”
看來她真是被他嚇得不輕,顧修用十分複雜的目光看著她,緩緩開口:“昨天晚上你吐了我一身,衣服扔窗外了。”
她驀然抬眸,很明顯是鬆了口氣,剛才就像是隻受驚的小兔子,此時放下心來又是恢復了平時模樣:“那真是對不住,我去拿件衣服給你。”
他不動,只坐在榻上等著。
片刻之後,她果然拿了一件大斗篷過來,一臉苦惱地看著他,放了他的身邊:“我家中也沒有成年男子,只這個還能遮擋一下,從後門走的話,這時候街上巷口應當沒什麼人。”
男人伸手拿將起來,是一件玄色的大斗篷,秋冬才穿的,一看就是男人物件。
他挑眉,推了一邊去:“本王從不穿別的男人衣服。”
李朝寧此時頭髮已經散亂開來,她不耐攏了一把,別過了臉去:“是我從前給我哥做的,可惜他命短從未穿過,不捨得扔才一直帶在身邊,也有個念想。”
說話間,院子裡的李厚忽然叫了一聲什麼,朝寧也顧不得別的,只一股腦將斗篷塞了顧修的懷裡:“我出去看看怎麼了,你找個機會在後門走,別叫人看見。”
她轉身出了廂房,背影匆匆,
一再讓他從後門離開,可見是有多麼懊惱。
他輕撫斗篷,想起昨天晚上,李朝寧給他講的那個故事來。她反反覆覆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然後翻來覆去地開始講中山狼的故事,即使醉酒,她思路也清晰,一遍又一遍給他講,直到睡著。本來他也是要走,結果這個女人睡著睡著又起來撞牆,他一拉住頓時吐了他一身。
這也不算,好容易給她按住了,她又抱著他不肯鬆手……
回身開啟窗,顧修不由皺眉。
李厚開啟了院門,常遠山抱著一個男孩,走了進來。
當然了,朝寧也是嚇了一跳,鳳棲一見她,當即眼淚汪汪叫了聲娘。
不得不說,這孩子天生就是個人精兒,從男人懷裡掙脫著非要下地走,蹦躂了兩下直奔著李朝寧就跳了過來,只叫人不接住她都不行。李厚自然知道前因後果,只是怒目:“你怎麼回來了?”
鳳棲撲進朝寧的懷裡,趁機在她耳邊飛快說道:“這次是真的了,他跪了一夜給老太太氣昏過去了。”
說完又開始哭哭啼啼起來,抓著她的衣襟假裝哭泣:“娘,我想娘,我想寶兒,以後哪不去了就跟著娘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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