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摘雕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3節,(快穿)強制淪陷,白羽摘雕弓,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恐怕他得以死謝罪了。”
“說不定現在已經死翹翹了。”
“實驗室是聯合政府直屬的,發言人要引咎辭職了嗎?”
“可能。”
“真不明白實驗室的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我們已經這樣了,還探索什麼科學,不能靠自己的雙手勞作生存嗎,就像早期人類的那樣?安全地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說得輕巧,你三百五十平的房子,難道能不用掃地機器人清掃?實驗室只過是為了人類更舒服地生活。”
“是的。”那人雙手合十,“生命是最寶貴的,無可替代。”
任何對話總會歸結於這一句話,護士聽到這裡,便明白對話要結束了。
她無趣地轉過頭來,滾動的急救車被褥被掀開,堆在一邊,凌亂的床單上面空蕩蕩的,早已沒了人影。
“嘿!”她轉頭四顧,“那個女孩呢?”
“還沒有人來認領嗎?”護士的交談的聲音很輕,薄如蟬翼的平板電腦上顯示出登記表,“姓名”一欄保留了空白。
“死傷者資訊還沒有確認。或許他的家人也車禍中遇難了?”
調節器內的點滴一滴一滴落下。床頭的控制儀器關著,半掩的百葉窗外,露出外面昏暗的紫黑的天色。
男孩躺在床上,因輕微失血而蒼白的臉頰上貼了一小塊紗布,右腿被白紗布層層裹著,高高吊在床尾。
他沒有什麼嚴重的損傷,只有被擠壓的腿膝蓋以下粉碎性骨折,釘了鋼板,隨後轉移到這處普通病房來了。
床邊的桌子上甚至被允許擺放了一束紫紅色的乾花,病房裡十分靜謐,花葉被空調吹得簌簌抖動。
兩個護士長吁短嘆了一陣,輕手輕腳地將門帶上了。
緊貼著門的牆邊,出現一抹淺藍色的衣角,裙襬上還沾染著大片汙漬,那是已經發黑的斑斑血跡。
她以單腳腳尖站立著,脊背貼著牆,像幅畫似的裝裱在牆上,提心吊膽的,沒發出一絲聲音。
等走廊裡的說話聲遠去了,她才放鬆下來,蹲下身去,“咔”地將自己的腳踝扳正了。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病床邊,彎腰打量床上的人,兩隻辮子垂下來,眼裡露出一絲迷茫之色,像是個迷路的、無家可歸的孩子,盯著一棵樹發呆。
手腕倏忽被人攥住,她險些跳起來。
男孩慢慢地張開眼睛看著她。他發著高燒,眼皮兒褶子更深,咖啡色的瞳孔迷迷瞪瞪的,像蒙了一層霧。
他說:“幫我倒點水。”
隨後他鬆開了手,又閉上眼睛。
“水。”
女孩得到了一個指令。她在病房裡四處探看摸索,她好像對這處很不熟悉,拿手開啟了嵌在牆裡的儲物櫃和冰箱,茫然看著裡面的瓶瓶罐罐。
“開水房在外面,走廊拐角。”
他睜開眼睛,看見她正拿著一瓶碘酒研究著,不耐煩地說。
一分鐘後,她笨拙地扶起他的腦袋,把紙杯抵在男孩唇邊。
水溫正剛好,他像是河邊飲水的牛犢,咕嘟咕嘟低,一口氣喝了乾淨,隨後仰躺著大口喘息。
“你有39.2c了。”她將紙杯放在桌子上。
男孩閉著眼睛,沒有應答,他昏昏沉沉,似乎又睡去了,薄薄的嘴唇微抿著,呼吸微沉。
她茫然坐了一會兒,指頭擺弄了兩下乾花,便覺得有些坐不住了。但她也沒能走成。
她低頭看著他拽著自己裙子的手,伸手拽卻拽不掉。
“放開我。”她小聲地說,“嘿,我不認識你。”
“篤篤篤。”病房外傳來敲門聲,護士輕柔的聲音響起,“病人醒了嗎?換藥時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