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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酥油餅的咬了一口的時候,嘗著那陌生的甜香,在腦海裡構想的是這一天,卻沒想到真有這一天。
他拿起勺子攪著粥,熱騰騰的香氣熨帖著肺腑:“你吃了麼?”
蘇傾說:“還沒。”
“你先吃。”
他見蘇傾掰伸手掰餅,皺眉頭,“不許掰,拿著吃。”
她將餅送至口邊,小心地啃起來,一面啃一面瞧著他。縱然吃得很仔細,臉上還是沾了點餅渣,不好意思地拿手帕悄悄擦掉。因那油餅烙得實在香酥,她沒顧形象,又安靜地捏著啃了兩口,垂目時落下濃密的睫毛,像只小松鼠。
沈軼順手將她的髮絲別了別,舀了勺粥喝,才喝了一勺便皺眉:“太甜了。”
蘇傾赧然道:“那是我把糖放多了。”
原本以為他喜甜的,加了一大勺白糖,喝起來甜甜糯糯的,早知道該過問他。
“別吃了,我給你重舀一碗。”她去拿碗,沈軼五指蓋著碗沿,猛地將碗捏起來,讓她拿了個空,她伸手取,他便背過身躲開她,利落地幾下颳了乾淨,全送進了嘴裡。
蘇傾看著桌上的空碗,好半天才無可奈何道:“……不喜歡你怎麼還吃完了。”
連這責怨也是輕輕的,像是嗔惱。
沈軼聽在耳中,沒甚反應,順手撿起她啃了一半的油餅,幾口吃了,沒所謂道:“墊墊就好了。”
再一瞥,蘇傾耳根發紅,瞧著他欲言又止,便勾勾手指,“你過來。”
他的掌心覆蓋在她臉上,一隻手便把她小巧的左邊臉頰全蓋住了,拇指撥弄了一下她的耳廓,悶悶道:“大白天的,不許紅,給我收回去。”
這如何能收得回去?她不知所措瞧著他,努力了半天,倒憋得整張臉都紅了,從他掌心中脫出去,慌張地將碗擺在托盤上,端著托盤跑掉了。他在屋裡瞧著那推門的背影,懶散地靠在了椅背上,眼裡少有地露出極愉快的笑意。
自沈軼醒來以後,蘇傾的話少了許多,從前敢對著他說的話,少有說得出口,只在他問起什麼的時候才偶爾應答兩句。
譬如他在屋裡的屏風背後發現了浴桶,腳尖抵了一下浴桶底部隨口道“誰的?”
蘇傾咬著唇道:“我的。”
浴桶邊緣還搭著一件白色褻衣,繫帶長長短短垂掛下來,在他好奇地拿起來看之前,蘇傾飛快地將它撿了去,藏在了背後。
沈軼伸手到她背後,她死活不肯給,他便回了頭,推了把那花鳥魚蟲屏風,又彈了彈,冷笑道:“你以為這白絲帛擋得住什麼?”
蘇傾說:“當時因室內沒人瞧著,又要看顧你,才偷懶在屋裡洗。”她語氣裡有點小小的得意,“我以後不用在這裡洗了。”
沈軼沒作聲,看樣子是有些不大高興,極輕地踹了一腳浴桶:“那我如何洗澡的?”
“臨將軍和……我,幫你擦身。”
她刻意隱去了柳兒,沈軼向來視下人如空氣,什麼都不甚在意,唯獨對那倌兒有幾分敵意,也許是因為他是東院唯一男僕,嚇得柳兒這幾日貓在院落外頭,連敲門都不敢,她一連睡過了好幾天。
沈軼瞧著她,蘇傾本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半晌沒聽到他說話,便抬起頭,沈軼眼裡沒有任何輕佻的神色,只是不太溫柔地摸了一把她的臉。
“卻讓你伺候我了。”他看著她,低低笑一聲,他笑起來時,那雙澄清的眼睛裡有一點極淡的、鬱結的不甘,聲音輕得像是在呢喃,“委屈大姐兒。”
蘇傾的眼睛很慢地眨了一下,顯出些乖巧的迷濛之色,便讓他輕輕一推,馬上推離了,隨意道:“吃飯吧,餓了。”
夜幕降臨時,兩人各自上榻。
初始時卻有些不自在,蘇傾甚至連他醒著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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