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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笑了一下,仍低頭撥弄算珠:“沒有啊。”
“那……那西院憑什麼做主他的婚事?”
蘇傾嘴角微微上揚,攜了幾分挑釁的狡黠:“長兄如父。”
臨平七竅生煙。
再瞧蘇傾著綢緞錦衣,髮髻高盤,露出一段修長的頸,耳下兩枚滴珠耳墜搖搖晃晃——果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他此番竟然從這小丫頭身上,看出幾分裝模作樣的主母氣度。
“那你以後怎麼打算?”
“臨將軍,你知道瓊島嗎?”她不答反問。
“怎麼了?”
“聽說那裡風景如畫,四季如春。”她抬起烏黑的眸,“你想不想搬過去住?”
“我瘋了麼?”臨平譏笑,“風景如畫,關我何事?好好的京都荷鄉不待,要跑到邊境去住。”
蘇傾笑笑,不再言語了。
二月裡倒春寒,夾襖一時是褪不下去的,院子裡面放了輛板車,板車上鋪好了嶄新的被褥,那聾啞的丫鬟立在旁邊等著,憂心忡忡地望著門裡。
“行麼?”
“不……不行,哎呀。”揹著沈軼的柳兒手一鬆,昏迷的人從他背上跌回床上去,好在床榻是軟的,總算沒有摔著他。
“夫人,我再試試吧……”他期期艾艾地看著蘇傾。
這是東院裡唯一的男人,卻弱不禁風得背不起個病人,豈不讓人笑話?
“讓我來吧。”蘇傾嘆一口氣,拍拍袖子,彎下腰來。
“您肯定不行……”
蘇傾卻拗,她彎著腰不動,反手拍拍自己的肩膀,柔聲道:“我試試。”
柳兒扶著沈軼,架在她柔弱的的肩膀上,蘇傾感覺到肩上重壓,一時沒言語,眼淚卻掉了下來。
柳兒生怕將她壓壞了:“夫人……”
蘇傾反手把眼淚抹了:“沒什麼,走吧。你在後面搭把手。”
裙裾微微前晃,像拍上沙灘的浪頭,她一步一步地往門外走。
他很輕,她都可背得動的,豈不是太輕了?
三個人保持著這種姿勢,慢慢地跨過門檻,其實也沒有幾步路,這是一種練習。她知道他們能快速順利走到板車面前,便夠了。
她半揹著沈軼走,他的頭埋在她頸上,裙下的腳一步一步地邁著,每一步都腳踏實地,走出簷下,到了院落中。
忽然,有什麼微涼的東西落在她鼻尖之上,很快地融化了。
她微微抬起頭,看見髮絲上掛著幾枚晶瑩的六角冰晶。
她負著重擔,只看得到地,看不見天空是淡黃色的,像是被擊漏了一般,黏連在一起的雪花,紛紛揚揚地從天幕上落下。
“夫人……”
她聽見丫鬟們在憂心叫她,她和沈軼的頭髮和衣襟上,落下了片片雪花。
“下雪了。”她一面走著,一面喃喃。
微微側頭,臉頰碰到了他的鼻尖,她喘息著,從她微啟的唇中撥出了白氣,她快樂地同他笑著:“看見了嗎?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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