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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
惡生胎臨世,不知活著有何好處,孤獨千年萬年,唯獨願得此女。
至於天道,要殺便殺。
蘇傾的身子晃了晃,讓他一把固在了牆上,她輕輕喘息著,半晌,眼裡漫上了一層淡淡的淚光,睜得極大的杏仁眼卻不肯眨。
他低頭時睫毛的弧度,親吻她的姿勢和表情,歷經四世,她不可能會認錯。
怎麼會是同一人?
“廿一,”她的唇微微顫抖著,輕輕將頭扭開,“我不是靈石娘娘。”
邪神似在戲謔:“我還能認不得你。”
“你眼前的世界,未必是真實的。”
邪神聽在耳中,不甚在意:“或許。”
他似乎陷入了一種極其安然柔和的狀態中,所有的暴戾反骨盡數平息,好像正在做一場極其美滿的夢,外人難以介入。
他的臉再度落下來前,專注地望著她,似乎在極認真地同她說話:“我答應你的話,永遠不反悔。”
他的吻輕輕落下,周身氣息如雲氣,將她溫柔環抱。
蘇傾在他懷裡,猛然看到有一道藍光從他們之間遙遙升起。
那枚不知作用的藍色圓環漂浮在空中,光芒大盛,隨即——
“砰”地一聲,碎成無數閃爍的水藍碎片,慢放禮花般綻開,漂浮在空中。
所有聲音歸於寂靜,周遭世界靜止如一幀圖畫,頃刻間碎成無數片金粉,紛紛揚揚在她身旁落下。
落盡了,露出底下掩著的,刺眼的一片蒼白。
這片蒼白分佈不均,間或有幾團沉甸甸的灰。
這是人間的天。
正月裡的冷風蕭瑟,一隻黑色烏鴉停留在乾枯的樹杈上。
那隻烏鴉在向後倒退著,離開了視線,冬日的乾冷的空氣混雜著稻草的黴味灌入鼻中,周圍有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她在前進的板車上,掙扎著坐起來,撤掉身上薄薄一層草蓆,在寒風中凍得手腳發木,肺裡的呼吸如拉風箱一般。
她看見拉著板車的是個駝背瞎眼的老僕,她望見他背後突出的駝峰,呼吸馬上急促起來。
她認出他正是原本服侍在沈祈院裡的人。
宛如一場噩夢轉醒,她靠在板車上,呆呆看著天幕,那烏鴉拍打著翅膀從天上劃過,她汗溼後背,精疲力盡。
圓環已碎了。
雖然她渾渾噩噩,不懂期中原理……
丫頭們的尖叫聲四起,哇哩哇啦地“見鬼了”“詐屍了”,板車慢慢動著,那老僕狐疑地一回頭,看清了她,臉“刷”地蒼白,“咣噹——”板車被撂下,所有人都慌不擇路地往院落外跑去。
庭院裡一棵白蠟樹,是她嫁入沈家時栽下,如今已亭亭如蓋,漆了的黑色大門,推拉時有咯吱響聲,如今愈加刺耳。
稻草刺在她脊背上,有再真實不過的痛感。
遊戲結束了。
蘇傾抬起衣袖,蔽體的布衣之下,一隻青白細瘦的手臂,瘦骨伶仃的五指似雞爪,但她細細觀察那藏了黑泥的指甲——不屬於她自己。
第91章 菩薩蠻(一)
一刻鐘後, 所有逃跑的丫鬟, 都整齊地跪在積了水的青石板地上,有人忍不住抽噎, 拿手背擦了下臉,被氣勢洶洶的大丫頭一把抓住了爪子, 拿數尺長的寬戒尺, “啪嗒”“啪嗒”地打在手背上, 不一會兒就打得皮肉紅腫, 庭院內寂寂無聲。
蘇傾跪在其中, 眼皮都未掀, 從前她在時,鎖兒便常這樣打新來的小丫頭, 她屢禁不止,如今做了人上人,愈加沒遮沒攔了。
大丫頭攥著紅腫的爪子,回頭陪笑著邀功:“夫人, 可行了麼?”
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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