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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總。”陳立叫了一聲。
那男人抬起頭,金絲眼鏡下,一雙熟悉的帶著寒氣的桃花眼,撞進蘇傾眼裡。
蘇傾到了嘴邊的話馬上嚥了下去,看著他,竟然失神地倒退了一步。
這張臉她見過好多次的。
原身辭職以後,給他當了五年的地下情人。日日夜夜,讓他圈在大房子裡養著。就是這張臉木然地同她快活,未能盡興,旋開燈,把她的臉扳過來,意興闌珊地問:“你怎麼像塊木頭?”
當然了,原身本來就只有顧懷喻一個夢想。夢碎以後,蘇傾就再沒有魂了。
眼前的繆雲涵養很好地與她開玩笑,像逗小孩子:“蘇小姐,第一次見面吧?我長得很可怕嗎?”
陪著他的人都笑開,陳立圓場說:“我跟她說見大投資商,她是緊張的。”
一隻高腳杯塞進她手裡,冰過的酒在玻璃表面結了一層水霧,打溼了她的手心。陳立笑著說:“蘇傾,快敬繆總一個。”
繆雲骨子裡帶著貴族教育下的英式幽默和紳士風度,他看著蘇傾,溫和地笑:“還是我敬蘇小姐吧,謝謝你賞光來家父的生日宴。你今天很漂亮。”
陳立見著他眼底流轉的光,就知道蘇傾給他留下的第一印象應是很好。
可蘇傾僵硬地捏著杯子不動:“謝謝。”
繆雲心底有些奇怪,因為他覺察這不是緊張,是抗拒。
他有些匪夷所思,從小到大,他的人緣一向很好,女孩同他說話,羞澀或者殷勤,都是表達親近的意思,決沒有人怕他怕成這樣的。
他抬手安撫,唯恐嚇著了她:“不勉強,女士沾個杯就好。”
陳立說:“香檳而已,喝個高興。”
蘇傾把冰涼的杯口抵住嘴唇,遲疑了一下,一隻手伸過來,把她的杯子一把奪過去。
“不好意思。”顧懷喻立在她身前,微微垂眼,指腹壓著高腳杯沿口,用一種曖昧而強硬的動作,輕巧地把她留在杯口的口紅印抹去,“我的經紀人出門之前吃過頭孢。”
他端著蘇傾的那杯酒,伸到繆雲面前,杯口一直下壓,直壓倒繆雲酒杯的杯底,才傾杯輕輕一碰,臉上帶著一點極淡的笑:“顧懷喻敬繆總一杯。”
幾個人面面相覷,無聲地互相交換著眼神:“這是誰?”
繆雲一時怔住,他是投資影視公司的,見過太多的藝人明星,各式各樣的男明星,在其他場合怎麼樣他不清楚,不過在他面前,都只有一種樣子:乾淨謙和,陽光向上。最敬業的下屬,天生矮他一頭。
眼前這個人是一種什麼氣質?
混跡於社會陰暗巷口凝成的外露的痞氣和薄戾,遊刃有餘、八面威風地橫行於各類場合。
他的杯口壓得那麼低,背後的無聲氣焰卻高得頂了天,連一聲“繆總”都能讓人聽出些特別的意味來。
繆雲看著他:“顧——”
“顧懷喻。”他喝光了酒,口齒清晰地重複一遍,漂亮的眸中帶著一點默然的笑意。
連他的表面謙虛都像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繆雲靠在沙發上,手指輕輕點太陽穴,向他微笑點頭,示意自己記住了。
他轉向蘇傾,打扮得似小公主一樣的蘇傾,立在這樣的顧懷喻身邊,不像主事的經紀人,倒像他的助理,或者妹妹。
他一時覺得沒意思:“既然蘇小姐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
旁邊幾人見他發話,紛紛附和。
蘇傾利落地說:“繆總,陳總再見。”
顧懷喻把空杯遞給侍者:“謝謝繆總。”
唯獨這意味深長的一謝倒像真心實意,繆雲笑了一笑,啟唇:“不客氣。”
眼見蘇傾真的跟著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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