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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一盆衣服走出門外,黃狗撲到她腳邊嗅來嗅去,用爪子勾住她的褲腳。
她翻找了半天,白得像筍的指頭停在空裡猶豫了一會兒,從荷包裡小心地拿出什麼東西放在地上,濃密的長睫毛蓋下來,認真地看。
一顆不大規則的冰糖。
可是狗只是嗅嗅,用鼻子頂著糖塊在地上蹭,不知道怎麼吃。
“誰讓你餵狗了?”蘇太太被煙嗆得咳嗽,邊咳邊探出頭來,“你媽在這裡辛辛苦苦做飯,你在做什麼?洗完趕快回來,幫我生火。”
養活了十幾年,她和蘇傾待在一起的日子比蘇煜還多。她知道蘇傾性情軟,沒什麼主見,讓往東絕不往西,尤其依賴母親。
家裡沒有水田,她的時間幾乎全用在家務和伺候母親上,從前母親有個頭痛鬧熱,她端茶送水無微不至,跪在地上端痰盂都是常有的事。
所以這幾日,對於蘇傾的怠慢和走神,她感到異樣的不舒坦,就像用慣的左右手不聽使喚了一樣。
“……”蘇傾飛快撿起地上的糖塊塞進狗嘴裡,兩隻手握住狗嘴,半晌,輕輕按一把狗頭,走了。
出了家門,蘇傾的步子又慢下來,風吹在臉上很舒服。
晌午太陽和暖,湖面上散著粼粼金光,溪邊已經有了三兩個洗衣服的婦人,一連串大大小小的氣泡順著水流向下游,有的撞碎在石頭上。
湖邊沒有人。這裡陰冷,水瀑聲音又喧鬧,不適合聊天。但蘇傾一向在這裡洗衣裳,一來不善於交際,二來不想讓髒水流到下游。
低頭洗手,藏在領子裡的天藍色物什劃了個弧線垂下來,在胸前盪來盪去。
她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將吊墜小心地拿起來。
這是一個小杏大小的環,像一根玻璃管子彎成的,缺口在右上角。
一抹豔麗的藍色凝在最底部,像水,但不能流動。透明的玻璃管上有規律地刻了幾道長長短短的橫線。
那位尊神把它拋過來時,藍瑩瑩的一片懸浮在空中,映得整個上空都泛出冷光,她以為那是一顆星星。
直到它落在手裡,才發現是個小小的、冰冷堅硬的環,裡面的藍色只有點墨般的一星,標誌她的旅程才剛起了個頭。
這個同叫蘇傾的女孩是她的第一任宿主,出場時年僅三歲。
那一年外邦連犯,朝廷疲軟,民間起義組織白蓮教佔領平京,一向平靜的都城陷入混戰,無數富商貴族舉家南逃。
逃難路上強盜與人販子橫行,專門劫掠商賈車隊,過載的馬匹時常受驚,雞飛狗跳,流離失所的家庭不在少數。
一次土匪劫道死裡逃生後,南行路上的蘇鴻夫婦撿到年幼落單的女孩。
蘇家為平京富商,蘇鴻為小妾所出,蘇太太又多年無子,總遭婆婆輕視,二人一氣之下提出分家,靠分到的茶葉鋪的薄利維持用度。此時聽聞戰亂將近,打算逃回f鎮舊宅。
不管怎麼說,孩子都是他們的一塊心病,見到別人的孩子,兩個人都走不動路。
女孩身上綾羅綢緞,穿得極講究,頸上還配有一串漂亮的瓔珞,連墜子都是白玉雕成的小兔兒。抱起來看一看,生養得極好,瞳子黝黑純淨,小臉玉琢雪砌,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無法不令人憐愛。
蘇鴻當下將她抱上馬車,交給了自己的太太。
蘇鴻夫婦南下逃難,撿到了上天的禮物,即使在路上奔波勞苦,也算享受了天倫之樂。
可是第二年,被“不育”二字戳了十幾年脊樑骨的蘇太太竟然懷孕了。
事情在蘇煜出生後不久發生變化。
女人的母性是天生的,而母親的心則是十月懷胎築成的。蘇煜讓蘇太太痛得撕心裂肺,九死一生,可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卻成為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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