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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機扔在桌面上,頹然揪住自己的頭髮,“一個月以來,我們家受到了嚴重的騷擾,真的……沒有辦法堅持下去了,我請求你們……幫幫我。”
兩個警察再次對視一眼,蘇傾敏銳地覺察到了那種隱秘的情緒,隱隱有些不安——因為那好像不是她心中警察該有的眼神。
年輕的警察說:“那做筆錄吧。”
在蘇傾十四年的人生裡,從來沒有做過筆錄,蘇凱也沒有。所以當她被單獨帶進那間小屋子裡的時候,沒有人提出什麼異議。
後來過了好多年,她才知道,真正的筆錄到底是什麼程式。
那時她一個人坐在屋子中央的圓凳上,那兩個警察趴著桌子,坐得離她很遠,屋裡光線很暗,排風扇緩慢地轉,讓她有種錯覺,像電視劇裡的審訊。
她說了自己的名字,簡要地講了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她還描述了一下那兩個人的長相和胳膊上的紋身,不過馬上就被不耐煩地打斷:“問你這個了嗎?”
她眨了一下眼睛,沒再作聲。
“問什麼你答什麼,知道了嗎?”
她點一下頭:“嗯。”
隨後他們開始提問:“他怎麼侵犯你的,脫你衣服了嗎?”
“……沒。”
“那是怎麼的呀?說詳細點。”
屋子裡又悶又暗,蘇傾的鼻尖出汗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她講過的內容,他們又讓再重複一遍。
年輕的警察拿筆敲敲桌子:“用什麼猥褻你的?用嘴,手還是生/殖器,說話呀。”
蘇傾的眼睛茫然睜大著,半晌,才從喉嚨裡擠出了艱難的聲音:“都沒。”
“你幫他手/淫了是嗎?”
“……”
“問你什麼你答什麼。”
“……好。”
“你幫他手/淫了是嗎?”
“對……”
“多長時間,怎麼做的?”
蘇傾像是變成了木頭人,呆若木雞地看著他們,好半天才說:“我……不記得了。”
兩個警察嗤笑,終於放過了她,翻了一頁紙:“他摸你了嗎?”
“……嗯。”
“摸你哪裡,上面還是下面?”
“……”
“說話呀。”
蘇傾的眼淚噙在眼眶裡,從天而降的發問像刀子,讓她開始有點懷疑自己了:“沒。”她迅速地抹了一下眼淚,淚珠卻越來越多了,她的聲音了點了一點細弱的鼻音,她覺得自己真過分,強行控制著不抽泣,“只是……手。”
“你什麼感覺?”
“我很害怕。”
“沒問你心理的感覺。”年輕的警察瞟了她一眼,隨即和他的同事相視而笑,那嬉笑裡帶著許多情緒,好奇,輕蔑,還有玩弄獵物的殘忍和惡意,“我問你有沒有什麼生理的感覺。”
“……”
“有快感嗎?”
“……”
“說話呀。”
她遠遠地看見了,他們早就沒有在本子上記錄了,只是拿著筆在手上玩。
她拿手背擦了一下眼淚:“我可不可以出去?”
年長的那個警察皺眉頭:“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當警局是你家開的?”
凌晨兩點,蘇凱才等到了小屋裡出來的蘇傾,女孩臉上的淚痕斑駁,眼神飄忽著,六神無主,警察手裡拿著她簽過名的記錄冊,打了個哈欠:“行了,回去等訊息吧。”
蘇傾在派出所的洗手間仔仔細細地洗了手。凌晨的白熾燈冷得發藍,洗手檯上放了一塊很黑很舊的香皂芯子,她看了一眼,沒有用,只是用清水衝。
身後有窸窣的聲音,她回頭,是那個警號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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