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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蘇煜竟染了這害人的東西,她見過抽大/煙的人,不是抽成了皮包骨,就是抽成了活死人。
他還這麼小,他的下半輩子,就已經完了?
她覺得蘇傾的話就像一把鍘刀落下,她也跟著一道,就劈成兩半了。
紛紛光暈晃動著,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在哆嗦,拿不住燭臺了,暗淡燭光下蘇傾的臉色發紅,領子上的一顆扣兒也開了,露出一點雪白的肌膚,蘇太太不禁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嘴唇哆嗦起來:“你……打哪兒要煙去了?”
蘇傾靜靜看著她:“將軍府。”
蘇太太差點昏過去,彷彿這一輩子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有了,她撲過來揪住蘇傾的領子,噙著眼淚盯著她:“你……你……你拿什麼換了?”
“哐哐哐——”忽然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半晌沒人去應,門“哐啷”一聲讓人踹開了,兩個穿筆挺軍裝的兵徑直走進來,如入無人之境,一個手裡橫著她那把傘,活像託著杆軍旗:“蘇小姐,您的傘忘了。”
另一個走過來,目不斜視地撥開了蘇太太,把那把折了一半傘骨的舊傘豎起來,畢恭畢敬、不容拒絕地給蘇傾遞到手裡。
做完,二人後退兩步,動作一致地轉身走了,硬邦邦的皮靴,踩的那地板哐啷直響,仿若兩個上了發條的機械玩偶。
蘇太太直愣愣地看著這兩個人,雙眼通紅,臉白如紙,一時竟連反應也沒有了。
蘇傾捏著傘,不知他搞什麼,把傘往櫃子旁一擱,跨過了蘇煜,連夜把自己和二丫的東西打包收好,運出了門口。
蘇太太追到門口,好半天才說出了一句話,幾乎是衝著她的背影喊出來的:“你不要以為那軍閥是真心對你好,都是豺狼虎豹。現在貪戀你容貌,往後有你哭的那一天!“
蘇傾的身影在夜色中拉出一道長影,風把耳側的頭髮絲向前吹出個彎兒,她遠遠回過頭來,額頭、鼻樑和嘴唇,都化作飄渺的剪影,從此以後就要消失在蘇太太的生命裡了。
這一次,沒有哭,沒有笑,什麼表情也沒有,就像是普通陌路人。她好像想說什麼,但最終一句話也沒留,就這樣走遠了。
楊老頭開了首飾鋪的鎖,上到二樓來,嚇了一跳,蘇傾和衣趴在櫃檯上睡著,地上還有一席地鋪,躺著一隻淌口水打呼的二丫。
為著這一片狼藉,首飾鋪開門都比往常晚一個時辰。
楊老頭替她發愁:“你這往後怎麼辦?”
蘇傾說:“這兩日沒處可去,佔了您的地方,對不起。”
楊老頭急忙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兩個大姑娘,不能總夜夜睡在店裡,總要有個棲身之所。
蘇傾邊記賬邊垂眸道:“先攢攢錢,走一步看一步吧。”
楊老頭抽了杆煙思考這事兒,說:“要不我先支你一年銀子,你看看哪兒有房子,先找找?”
話音未落,他又忽然想到什麼,覺得她傻,“小蘇啊,五少爺不是回來了嗎?他那裡那麼多空房,一個人住著不嫌冷……”
蘇傾手底下算盤珠子一撥,噼啪一聲脆響,第一次在他說話時打斷了他,頭也不抬地說:“不到他那兒去。”
楊老頭仔細瞅她兩眼,見蘇傾兩頰稍鼓,臉色泛紅,眼睛裡兩汪亮亮的水光,定定地盯著算盤珠子,不是羞的,竟然好像是急了惱了,不由得大感驚奇。
這邊話音未落,樓梯上通通通通一陣亂響,無數雙腳整齊劃一地邁上樓梯,不一會兒鋪子二樓就擠滿了人,一水兒的皮帶長靴,鎮得小小的店裡都如同籠上一層化不開的兵刃冷氣,二丫嚇得躲到蘇傾背後。
“呦……我、我犯什麼法了?”楊老頭從左看到右,肩章綬帶晃花了眼,不由得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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