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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的?”
蘇傾的算盤已經打得很熟練,削蔥似的指尖將那算盤珠子噼啪撥弄著,有很多人喜歡看她打算盤,一看就是一刻鐘。
她聞言停下手,抬起頭,目光裡有些疑問,卻仍是柔和地答:“說過了。”
楊老頭笑了一笑,拿顫巍巍的手從抽屜裡取出了一本賬冊:“是我淺薄,我從今天教你怎麼做掌櫃的。”
每到月底灑掃用水那日,家裡的水缸早上起來總是滿的,蘇太太有時在夜裡聽到響動,就披衣坐起來,懸著一雙小腳垂淚。
人家既在夜裡來,不就是不想撞見她嗎。
有時蘇太太想好要放下身段求蘇傾回來,好像她回來這個家就會再次圓滿,可臨到出門又沒有了勇氣。
蘇太太老了許多,背也駝了,頭髮也灰白,打水時鏡子樣的湖面上倒映出一張老嫗的臉,她閉著眼不敢看。她什麼簪子都不戴了,可是手腕上還留著兩個孩子給她挑的那隻銀鐲子,起鏽了都不肯摘。
她有時候恨蘇傾,有時候後悔,這兩年來,後悔的時候多一些。
倒是有一次,蘇煜逃學回家,在院子裡看見了蘇傾。銀色的月光下,她彎腰把桶拎起來,熟練地倒進家裡的水缸。
那道纖細的背影給他造成了巨大的衝擊,月色下的這場景,好像有什麼魔力一般摜進他的腦袋。
上學的這幾年,他見多了大世面,對大膽袒露胳膊小腿的貴婦小姐不再感到心潮澎湃。他學會了更高階的欣賞女人的方法:看她們的面板是否細膩,指甲是否整潔,雙眸是否明亮,儀態是否如璞玉生輝。
然後他後知後覺地發現,他一直以來竟遺漏了一個近在眼前的人。
這個人是跟他住朝夕相處的姐姐,本來順理成章是他未來的女人。
這麼想著,心底一片悵然,想他從前真是個蠢蛋,竟然目不識珠。
不過,雖然中間出了錯漏,讓她與家裡決裂,可是這些年來蘇傾一直不嫁,是不是表明對這個家裡,對他還有幾絲情分?
他禁不住一陣心熱,脫口而出:“姐,既然放不下,就回來住吧。”
蘇傾的背影僵了一下,甚至沒有抬頭看他,只是側過身子說:“你們好好過吧,我以後不來了。”
說完,她披著寒涼的月色轉身出門,腳步飛快,轉眼就沒入樹林裡。
蘇煜心裡彷彿燃了一片火,跟著那背影一路小跑追出去,追到了那座林子裡的小木屋,木屋門上外面掛了把鎖。
那把冷冰冰的鐵鎖如同一盆水,澆滅了他心裡所有的熱情,他垂頭喪氣地回家去了。
二丫看著蘇傾把一張桌子吃力地挪到門邊,披著衣服起身:“為什麼每天都要挪桌子呀?”
蘇傾擋好了門,脫了棉襖輕輕說:“睡吧。”
第二天中午,蘇煜魔怔了一般又踱到了木屋門口。
蘇傾去首飾鋪了,屋裡只有二丫,正拿著個桶在汲水。她打好一桶水,又笨拙地拎著桶跑去屋外的灶臺邊,小心地倒了一點在鍋裡。
灶膛裡的火冒著紅光,二丫歪著頭看鍋,她現在會燒水了。
小木屋的門半開著,蘇煜宿醉的腦子昏沉沉的,卻格外興奮。他忽地想起昨天夜裡,他心裡悶得慌,同幾個狐朋狗友勾肩搭背去喝酒。
他們聽了他的煩心事,都幫他出主意。有個聲音在他耳邊笑說:“這還不簡單,把她的後路斷了,看她回不回家。”
蘇傾從首飾鋪回來的時候,遠遠看見樹林裡一叢濃煙滾滾,直上天際,好些人衝著那裡指指點點。
她心裡咯噔一下,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頭扎進林子裡,跑回到小木屋前。
越靠越近,熱浪撲面,木屋已經淹沒在火光裡看不見形了,燒得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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