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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自己猶如撐篙行船,下了篙,船卻剎不住,水花直撲船頭。

葉芩驟然觸到了她的情動,片刻之間意動神搖。

好半天,他啞著嗓子說:“你這樣,讓我怎麼辦?”

遲來一夜,天翻地覆。原來愛與痛是一起的,愛是這樣熱的,像洶湧波濤,狂風席捲,頃刻間就能衝昏頭腦的,所以痛就成為劃傷拇指的小樹枝,再也算不上痛了。

她不離身的圓環,讓她摘下來孤零零地擱在床頭,就在這一夜,裡面的水藍色悄無聲息地,猶如衝出峽谷的水流,繞了個彎直激終點,又退潮般縮回來,凝固的藍色變硬變脆,成為圓環實心的一部分。

旻鎮的夏天,天亮得早,灰房子的玻璃窗,最不吝惜讓陽光進屋,薄薄一層窗簾遮不住。葉芩把手臂作枕,有些懶散地假寐,他的手摸過去,旁邊是空的,床單讓陽光曬得發燙。

蘇傾正跪在凳子上,趴在在妝臺前,壓著一雙雪白的足。絲綢睡裙壓了好多道褶兒,包裹著她纖細的腰。

他赤腳,貓兒一樣悄無聲息地走過去,看她搗鼓什麼,卻見她微卷的髮絲從前面垂下去,露出的脖子和肩膀上滿是痕跡。

他一時悔了,伸手輕輕蓋住那些痕跡,眼睛垂下來:“弄成這樣,你怎麼不說?”

蘇傾讓他嚇了一跳,好半天才回話:“你怎麼起了?”

葉芩把臉埋進她髮間,嗅了一嗅:“那你怎麼起了。”

蘇傾對著桌面,露出個赧然的笑。眼睛彎下,整齊的牙齒露出來,飽滿皎潔的月亮般的笑:“我睡不著。”

葉芩把眼低下去,桌上分了堆了好幾攤圓圓扁扁的小藥片,她細細的手指頭像撥弄算盤珠子一樣,一枚一枚仔細數過去:“我給你分好了,以後別忘記吃。”

葉芩想,原是治頭疼的藥。早年對抗餘毒的是大藥丸,要掰成四份才咽得下去,味道苦極,後來換了小瓶子裡的西藥,既沒味道,藥效又好。可是他總是忘記,或者是故意記不得,頭疼與他相伴相生,似乎扎進他的骨頭裡,變成他的影子。

他這輩子無數的大小病痛,早就習以為常,可是蘇傾在他身邊這兩天,他好像從未患過頭痛似的,竟連這回事都忘了。

蘇傾還趴在妝臺上分藥片,他驀地想一段模糊的記憶。

在六姨太太房裡,灰暗悶不透風的屋子,他抬起蓮藕似的胳膊牙牙學語,母親不理會他。他的手指把她的臉都戳了一個淺淺的窩,她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櫻桃順著他的喉管下去時,腫痛一片,他從凳子跌在地上,無數丫鬟環繞著他,可她們卻好像都在冷眼旁觀,相互笑著,從此以後他就懂了,家裡的女人,是桌子椅子;外頭的女人,是豺狼虎豹。

可是蘇傾不一樣。原來他預設的那些部分,都是有的,註定要讓一個蘇傾填上去。

他有點想煙了,垂下眼,在口袋裡摸了片刻,這才想起火機已經送給蘇傾了。他無聲地笑了一下,用指頭把煙推回去,往凳子底下瞥了一眼,因為昨天火機掉在那裡,她想撿,他不許。

早沒有了。清晨起來,蘇傾就把它撿起來,擦乾淨,小心地藏到自己的寶貝匣子裡去了。

旻鎮的夏天熱烈多情,樹幹上無數知了,草叢中陣陣蟲鳴。無數蒼綠樹木如浪潮翻湧,劈開旻鎮的峽谷下水流奔湧,兩岸灌木裡開出了星星點點的白花。擔扁擔的貨郎,抱著洗衣盆的婦女,依然沿著細細的條石橋來去匆匆。

有些女人認出了蘇傾,穿緞子旗袍的年輕小姐坐在湖邊,露出修長的手臂小腿,依稀還是那屏風仕女圖的眉眼,不過不敢確定。因為他們已經太久沒有見過來擔水洗衣服的蘇傾。

想走近看一看的時候,幾個揹著槍的兵忽然從犄角旮旯鑽出來,客氣地攔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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