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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不語這傢伙目的性的與他結交,待兩人關係處得不錯時,給他看了一篇文章。文章寫的頗是精彩,他打聽是誰作時,方知是庶兄所作。
原來蘇不語刻意結交與他,是想給庶兄說情。李宣又是氣又是無語,蘇不語為人爽快,與之交往如沐春風,想著蘇不語繞這麼大圈子為他庶兄的事,李宣並沒有怎樣生氣。他同李樵自幼不在一處,陌生是真的,要說仇怨,那是子虛烏有。但有蘇不語這樣的人給李樵周旋,李宣對庶兄倒是有幾分好奇。只是,李樵秉性孤傲,李宣脾氣不錯,但也有自己的傲氣,實在相處不大來。倒是蘇不語託他打聽令李樵揹負汙名的事,李宣應下了,他沒問他娘,而是問的他爹。
永安侯什麼都沒說。
看他爹這樣子,李宣還真有些懷疑他娘,只是他娘自來是個直性子,像看不慣謝姑娘,他娘直接說“你給我閉嘴,話多的人容易短命”,就是不喜庶子,他娘至多吩咐“我在的時候,不要讓我看到他”……雖然這種話也比較讓人無語,可這種哄得庶子拿殉葬品給曾祖父做壽禮的事,真不像他孃的風格。
李宣問他娘沒有像對他爹時直接,是瞅準時機,頗為委婉的提了一句,“大哥當年就是遇著刁奴了吧?”他實在不相信,把庶兄搞臭的事兒是他娘乾的。那時庶兄才多大,五歲!他娘堂堂長公主,難道會出手對付一個五歲的庶子!
李宣擦邊兒球似的說一句,原是想,他娘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不說。誰曉得他娘還真就直接說了,“李樵啊,他那事兒怪不得別人,是你爹識人不明。我說不喜歡庶子,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是李樵身邊的奴才想在我面前邀功,想出這種餿主意。”
李宣便道,“我在外頭聽說,大哥為此背上不孝的名聲,科舉上頗是艱難。”
文康長公主道,“你跟我說有什麼用,難道我去說,他孝順的很!他就是孝子了!”
李宣連忙奉上香茶一盞,給她娘壓火,又勸,“大哥也是父親的骨血,能幫一把,為什麼不幫呢。”
文康長公主很給兒子面子的接了茶,卻是一口沒喝,道,“你是我生的,所以你在我面前囉哩八索廢話這麼久,我也忍了!他又不是我生的,關我什麼事,誰生的找誰去!”
“母親,我也是為了母親著想。”李宣自認一片孝心,外頭人哪裡信這就是刁奴所為,都懷疑是他娘乾的。
文康長公主無所謂,“愛怎麼想怎麼想!我怕別人想就不用活著了!”看兒子一眼,“你是姓李的,慎言慎行保平安。我姓穆的,幹嘛要憋屈自己個兒。”這不腦子有病麼!
將手一揮,打發兒子出去。
親孃這樣,還有什麼可勸餘地。
李宣冒著被他娘揮巴掌的危險把當年的事打聽出來了,蘇不語一時也沒好法子,甚至心下覺著,倘文康長公主說的是實話,那委實冤枉了文康長公主。
今日聽李宣問起李樵,蘇不語道,“他現在住郊外,等什麼時候跑馬,我再去。”
李宣道,“我看大哥日子拮据……”
還沒等他說完,蘇不語道,“他連我的資助都不肯收,何況是你的。他那個人,別的沒有,唯骨氣不缺。要換了我,我賴你家侯府門前也得訛你家一筆,他可不是這樣。他倘肯收別人的錢,為何不直接來找侯爺要?他志不在此,心不在此。放心,倘有什麼要命的事,我自然不會放過你這條小細腿不抱一抱的。”
李宣嘖嘖,“怪道蘇相給你取字不語呢。”
蘇不語笑,“我爹那人,用我孃的話說,惜字如金。所以,我娘就怕我們兄弟也是這樣,我爹單名一個默字,話少還能找個理由。可我家裡大哥名言,二哥名語,不知是不是風水原因,偏生也都是寡言,把我娘氣得沒法子。到了我這兒,總算改了脾性,我娘說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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