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和我he了_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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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真是太累了。
小扣兒被岑堯用毯子裹著抱上車的時候,如是想。
不過他心底的那種難受又羞恥的感覺,倒是被攪散了。
等車慢慢往林公館的方向開了,小扣兒才忍不住小聲說:“……班主對我不錯的。”
也不知道是在對岑堯說,還是在安撫自己,別因為戲班的態度而想太多。
“嗯。”岑堯應了下聲,聽不出喜怒。
小扣兒說完就因為太累睡著了。
等他再醒過來,就已經回到林公館了。床上只有他。
小扣兒摸摸索索起了身,問女傭,女傭說岑堯在書房。
他一扭身,看見自己床頭還有個電話,蠢蠢欲動地伸出了手,又撥了岑堯書房的內線電話。
岑堯很快就接了,問:“醒了?”
他怎麼每次都知道是我打的?
小扣兒有點茫然。
但心底又有點說不出的快樂。
好像只要他一伸出手,就能恰好無誤地搭上岑堯的掌心。
“嗯。醒了。”
“餓嗎?”
“不餓。”
小扣兒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但是打電話總要說說話的……小扣兒絞盡腦汁,就把車上因為睡著了沒說完的話,拿出來繼續和岑堯講了:“……我還想去戲班唱戲,可是我又害怕去戲班。”
“我九歲的時候就被班主收留了,因為那年我沒爹也沒媽了。我不想變成巷子口的劉乞丐。就厚著臉皮跪在了戲班的門口。”
“然後班主就教我唱戲……有一點點苦,但也不算苦,比沒有地方住,沒有東西吃的日子好……”
書房裡,岑堯丟開了筆,認真聽起了小扣兒說話。
越是聽他往下說,岑堯的眉眼就越冷,不一會兒,眼眸就變成了兩汪寒潭。
小扣兒渾然不知,還在說:“大家都很辛苦,那又怎麼算苦呢?有一年戲班快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們每天就喝一點稀飯,煮點野菜進去……當時我年紀最小,他們還多分了一勺給我。特別特別香。後來戲班裡的阿菊去給別人做外室了,回來那天還給我們帶了街邊賣的烤地瓜,特別特別香。那是我吃過最香的東西了……”
小扣兒斷斷續續又亂七八糟地講了很多。
最後輕輕嘆了口氣。
他讀書不多,但卻隱隱約約記得好像有那麼句話。
能同甘苦,不能同富貴。
“我有點難過……”
岑堯說:“等著。”
“?”
小扣兒再出聲,電話那頭就沒有岑堯的聲音了。
小扣兒只好百無聊賴地等在了那裡。
是我講得太沒意思了嗎?也對。岑堯為什麼要聽我說這些呢?
小扣兒在床上翻了個滾,然後突然間門開了。
男人走了進來,遞了個油紙包給他。
小扣兒愣愣地拆開。
是個烤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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