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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關聯體看了大波羅等人一眼，他們就是這樣，就算沒有真實神靈的神力，依舊可以被視為低維文明的神靈去被信仰。

關聯體接著說道：「高階文明是能夠與真實神靈建立聯絡的，甚至傳說他們其中的佼佼者，本就可以造神，這種造不是憑空創造，而是有讓半神突破的底蘊。

既然可以與神靈建立聯絡，那麼其背後的神靈，也可以看做是他們的靠山，雖然這種靠山，是不會輕易出手就對了。

至於神靈會給予多少幫助，就要看這個文明與祂的聯絡有多麼緊密了。

所以您讓我判斷無限聖靈域的武力有多麼強大，我只能回答您，可能強大到沒有對手，也可能只是二級文明的上游層次，畢竟已經到達了二級的巔峰。

而後者的機率更大，因為料想至高主神也不會將一個二級文明放在心上，並會隨時出手幫助他們。

畢竟對於那樣的存在，這一切早已失去意義，況且要真是這樣的話，無限聖靈域也不至於還沒抵達一級文明瞭。」

唐川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口碑呢，你還沒回答我。」

關聯體一攤手，道：「沒法回答啊，您要問中低階文明的話，他們只會回答您，任何一個高階文明，都是無限強大的，口碑都是一致的偉岸。

我也只是處在低階五級文明的層次，這還是在您的絕對幫助下，還沒有觸及到那個層次，只知道人家隨便都能扼殺我就對了。」

唐川心想也是，要是高階文明隨時都會和下級文明交流，就不會這麼神秘了，人家都和你不是一個維度，怎麼互相瞭解太多啊，只能從蛛絲馬跡去推測想像。

唯有少數幸運兒，他們在低維度的合作物件，才能瞭解到更多一點吧。

唐川注意到了某一幀畫面，定睛打量一陣，又問道：「這裡的資訊顯示，無限聖靈域的低維勢力，和數個其他勢力摩擦頻發，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是無敵的嗎？」

關聯體看了一眼，解釋道：「這種事情放在無限長的時間維度裡，是很正常的，與無限聖靈域有摩擦的勢力，可能是不知道他們低維勢力的背後，還有高階文明的靠山，可能是其他高階文明，在和無限聖靈域低維博弈，甚至可能是他們在『打情罵俏』。

他們的思維方式，不能用低維生物的邏輯去思考，這樣的小摩擦，反而有可能是關係好的表現，就像，就像好哥們在玩鬧，你給我一下，我給你一下……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第668章 不至於吧

聽著關聯體的形容，唐川差不多能夠理解了。

只能感嘆高維生物果然個個都是怪胎啊，思維想法之清奇，真是讓人摸不透。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思維想法，好像也在發生著漸變啊……

唐川又想到了什麼，道：「可就算是這樣，說低維勢力的摩擦劇增，這也不正常吧，就算哥倆好，你這打來打去的，萬一誰玩不起，或者誰玩過頭了，動起真火，那不徹底翻臉幹起來了嗎？」

關聯體仔細看去，研究了一下這方面的資料，摸摸下巴，道：「確實比起往常來說，摩擦的次數是增多了，但也沒到太誇張的程度，只是按照以往的資料來看，這段時間的摩擦確實太久了點……」

說到這裡，關聯體怔在原地，她有些僵硬的緩緩轉過頭來，看著還在等她解釋的唐川，一時無語。

唐川詫異道：「這又是什麼眼神，有什麼不對嗎？」

關聯體乾笑道：「沒事，就覺得巧了點，要是其他人看來，最近無限聖靈域的狀況，是十分正常的，完全在容錯區間內，應該等段時間就過去了，但……

恰好在這個時間點，他們與您取得聯絡了，讓我們去他們的地盤商討合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