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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宜卻沒理他,翻身下馬,冷聲對烏渠道:“我要見二公主。”
烏渠看看她,點點頭,親自帶景宜去了二公主的大帳。
二公主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呆呆地坐在內帳,滿心悽楚迷茫。被婢女帶出去,抬頭看到景宜,二公主先是大喜,跟著眼淚便下來了,迅速轉身拭淚。
烏渠盯著那道纖細柔弱的背影,想到二公主臉上的淚,他抿了抿唇。
“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同二公主說,單于可否行個方便?”
“有話就說,哪那麼多規矩。”烏渠大刀闊斧坐到主位上,不悅地瞪著景宜。
他不是四公主的駙馬嗎?不在家陪媳婦,來跟他的二公主說什麼悄悄話?
第65章
有烏渠在側,景宜是不能跟二公主說貼己話了,不過她現在頂著蕭霆的名號,本來就沒準備什麼不可讓別人聽的私密話。
“公主最近可好?”
停在二公主三步外,景宜暗暗觀察二公主。臉是白的,眉眼可見悽惶,但並不像受過欺凌的樣子。單憑這點,景宜對烏渠的觀感便略微拔高了一分,若烏渠真是那等貪圖美色仗勢凌人的惡霸之流,景宜不會再與對方談盟約。
自己好嗎?
二公主偷眼掃主位上的匈奴男人,被強擄到這陌生的地方,四處都是蠻人,二公主一點都不好,但相比嫁給吉利做閼氏,或是一到這裡就被烏渠霸佔欺辱,她現在的處境,確實算好了。
垂下眼簾,二公主點點頭,苦澀道:“父皇如何了?”
多可笑,父皇視她這個女兒為草芥,然偌大的京城,她唯有父皇可惦念,不是真的想,而是除了血脈最親的父親,她再也想不到還可以掛念誰。
“皇上龍體康健,公主不必憂心。”景宜淡淡道,延慶帝不會出兵搶女兒,這話景宜說不出口,從衣襟內取出一封信,交給二公主,“自從京城一別,四公主十分想念公主,託我送來書信,公主看後,若有想說的,也可寫信給她,我會帶回去。”
男女有別,有些話說出來確實不便,二公主點點頭,轉身問烏渠:“單于要過目嗎?”
烏渠不屑,朝內帳揚揚下巴:“進去看罷,裡面筆墨紙硯都有,隨你寫家書。”
人在他這邊,烏渠自信能留住人,不怕兩人透過書信搞什麼名堂。
二公主便進去看信了。信是景宜寫的,姐妹自幼一同讀書,二公主認得四妹妹的字跡,以前覺得尋常無奇,現在哪怕只是看到一張來自故土的宣紙,二公主都覺得親切,更何況是四妹妹的親筆字跡。
眼淚不停地流,二公主一邊抽泣,一邊看信。
外帳,景宜目送二公主進去後,問烏渠:“我也有事欲與單于商量,不知這裡說話是否方便?”
烏渠盯著她看了兩眼,再掃眼內帳,這才起身,帶景宜去了外面。草原廣闊,兩人策馬而行,一直跑到附近一片湖畔,烏渠方勒住駿馬,指著冰凍的凜冽湖面問景宜:“駙馬爺,這草原之景,比大周如何?”
景宜眺目遠望,正值寒冬臘月,草原枯草遍地,與遠處昏黃的天彷彿融為一體。
收回視線,景宜朝烏渠苦笑:“景由心生,如今我大周公主被單于所擄,朝廷卻忌憚吉利無法出兵營救公主,我既是臣子又是公主親眷,空有滿腔憤懣卻無計可施,故一路行來,所聞風聲似哭,所見景色莫不淒涼。”
她自嘲自諷,烏渠卻仰頭大笑,笑聲如雷,波浪般湧向遠方。
“駙馬說話文縐縐,我聽不懂。”笑夠了,烏渠盯著景宜道,“可我不明白,駙馬爺真若關心二公主,如今二公主不用嫁給吉利那個糟老頭子,而是嫁給風華正茂的我,駙馬爺難道不該高興嗎?”說話時,腰桿挺得更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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