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8章 天命難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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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交手，李涵確實輸給付雨。但歸根到底並不是輸在自己實力上，而是輸在心境上。

輸，是因為比付雨少了一些狠勁。她沒想到付雨會真的以命相搏，所以才會失敗。

但這一次，她絕對不會了。

有機會她便立刻進攻，毫不猶豫。所以這一次對撞，力量非常大。

付雨無法躲閃，只能撞上。

轟！！

力量炸開，只見李涵額頭的血衣都在對撞中完全消失，足以說明力量之大。

而付雨，她全身雖然發出星光，力量和防禦都迅速提升，但也沒有比血衣強大。而且星光是從體內發出，體外的星光匯聚成的防禦是次要和附屬，防禦甚至不如血衣。

如此一來，星光爆散，這一撞當即讓她的額頭流出血來！

不過付雨也有準備，撞擊是相互的，哪怕對方主動，但她也給自己的頭頸灌注非常多力量，至少穩定住頭顱和識海，不讓自己比對方更容易眩暈。

李涵的額頭，也滲出一絲鮮血。

好硬！

李涵心中一驚，沒想到這種狀態下的付雨，額頭竟然如此堅硬！剛剛一撞，就好像撞在一件兵器上一樣！

砰！

兩女的身體依然緊貼，達到胸貼胸的程度。額頭對撞並不能讓兩女分開，雙方的識海都受到震動和衝擊，這種情況下再動用秘法或者靈術並不現實，拳腳更被限制，所以晉升一種攻擊方式。

神識！

如此近距離，兩女的眼睛不足半尺，甚至只有三寸，絕對是神識攻擊的絕佳時機！

於是，兩女都不約而同選擇同樣的進攻方式，擁有特殊雙眼的她們立刻將神識全力朝對方攻去。

轟！

神識對攻，但並沒有發生在識海之內，而是發生在頭顱之外，雙眼之間！

兩雙特殊的眼睛如此近距離對峙，立刻周圍的環境發生劇烈變化！

一半星光，一半血光。隨後兩者互相擠壓，強行融合，看起來十分難受。

但真正血腥的戰場，是在兩女的雙眼之間！

雙方眼睛之間的中點，一股半明半暗的光暈迅速出現！

這是十分詭異的一幕，就像是日食月食的景象同時出現在一片空間中一樣！

這幅景象，就連兩女也都是第一次相見！

更可怕的是，兩女都從眼前的光景中察覺到深深的危機感！

從未見過的景象，兩女卻都感受到致命的氣息！

但當兩女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晚了！

騎虎難下！

一旦雙方後退，哪怕雙方同時想要拉開距離，都極有可能造成明暗的不穩定，導致所有力量立刻朝著爆炸，而大部分力量一定會朝著率先後退的一方襲去！兩女都認為，這樣的爆炸至少也會炸燬識海，甚至可能連識海本源都受到毀滅性的重創！

雙方都不敢退，都只能源源不斷釋放力量去支撐，這導致明暗的力量越來越強，可以說是飲鴆止渴了。

越來越強的力量，導致的後果自然更加可怕。更加明顯的明暗之中，一旦發生爆炸，哪怕一邊重一邊輕，但就算輕的一方也很可能會有性命之危。

可到了現在，兩女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

如果最開始兩女就立刻商議，各自後退的話，還有平安後撤的可能。實際上兩女也確實都想過，付雨沒有提，是因為她根本不信任李涵。這個女人在她心裡，已經沒有任何信譽可言。她能為了殺陸安而說謊，也就可以為了殺自己而說謊。

李涵沒開口，是因為她也不信任付雨。哪怕付雨沒說過謊，但她猜到付雨的心理，認為自己會說謊，怕付雨先下手為強。

於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