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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好奇而已,專訪光說團隊夥伴對他多重要,我尋思套路怎麼跟別人不一樣,都不提一下賢內助,原來沒有。”
說著嘆口氣,“真是太慘了,光棍一條,嘖嘖嘖。”
林修一臉無語的看著她,“......小小年紀,不要這麼老氣橫秋。”
說著又催她快點點奶茶,不要讓蘇盈袖他們久等。
等倆小朋友買奶茶的時候,許應和蘇盈袖閒聊,說起剛才的客戶,隱去姓名說個大概,然後思索著道:“我處理離婚糾紛案件的時候發現,分手時男人相對果斷,女人更喜歡強調感情,是不是這樣?”
“可能是女性更感性,感情用事的機率會大點?”蘇盈袖想了想,又搖頭,“沒試過,不知道。”
許應聽了直笑,“原來也有蘇醫生不知道的事。”
蘇盈袖抿著唇白他一眼,見蘇盈枝和林修走回來了,就率先轉身進了超市。
正巧趕上超市搞促銷,牛奶買二送二,蘇盈袖看得直皺眉,“買一送一不行麼,真是的。”
她嘟嘟囔囔的,聲音很小,許應卻聽得分明,於是扭頭笑道:“所以說買的沒賣的精,你要不要,咱們對半分?”
蘇盈袖想了想,點點頭,“也好,不過要......”
她說著指指活動區裡的另一個牌子牛奶,“買哪個吧,蛋白質含量高些,口感比較醇厚好喝。”
許應很少自己出來買這些食品,乾脆就聽她的,走過去哐哐往購物車裡搬了四箱牛奶,然後推著小推車跟她一起去逛生鮮區。
水果還是蘇盈袖替他挑的,又便宜又新鮮,出來之後他還感慨:“真沒想到買點東西學問都這麼大。”
蘇盈袖笑了一下,“多來幾次你就會啦。”
一行人就這樣在商場門口分別,許應先送林修回去,路上他狀似無意的問起他和蘇盈袖的關係,“你跟蘇醫生很熟?”
“是啊,袖袖姐的爸爸原來是一附院口腔頜面外科的主任,她媽媽是心內的護士長,我媽是婦科的護士嘛,從小就認識,以前每個寒暑假醫院工會都會組織職工的孩子參加講座之類,都互相認識。”
林修解釋到這裡,又嘆口氣,“可惜她爸爸走得早,面試的時候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想當律師麼,我說想讓犯罪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其實最開始就是因為袖袖姐的爸爸。”
許應問了蘇盈袖父親的名字,聽說叫蘇和,一時間不太想得起關於他的事,於是用手機百度了一下,跳出來的第一條就是“容城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口腔頜面外科主任蘇和遭昔日患者報復身亡,市民自發□□”,頓時一怔。
他從常用的政法網站上搜尋到這樁案子的結果,發現兇手只是被判死緩。死緩全稱是“死刑緩期兩年執行”,也就是說在緩期執行的這兩年內,如果沒有故意犯罪,兩年期滿減為無期徒刑,如果繼續表現良好,那減成25、20年有期徒刑都是可能的。
這其實是體現了法律對生命的尊重,給你一個悔過反省的機會,爭取洗心革面早日重新做人,畢竟最高法也說過“可殺可不殺的一律不殺”嘛,許應就曾經替自己代理的嫌疑人爭取過死緩。
只是這都是站在做錯事一方說的,換到受害者這一邊,自然說法又不同,他無從得知蘇盈袖和家人的想法為何,但想來不會對這個結果感到滿意。
他後來又問過熟悉的法官,知道這人還關押在第一監獄,尚有十五年刑期待服,許律師頓時莫名覺得氣順了點,這是後話。
蘇盈袖姐妹倆回去的路上也在討論對方,“咱們那天的話怎麼就那麼巧被許律師聽見了?”
“是啊,巧合唄。”蘇盈袖隨口應著,又交代蘇盈枝接下來幾天在家要開始複習功課了,“等你上大學就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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