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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問問魯大人,魯大人意圖謀反,是魯大人自己所為,還是根本有梁大人授意?”
“一派胡言。”魯升喝道,“梁大人為皇上解憂,為國涉險,遭了東凌的謀害,如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魯升話未說完,就被楚青打斷了。“魯大人不是斷定梁大人已然遇害,這才斬了東凌三千將士,還大張旗鼓囂張至極地將眾人頭運回東凌示威,如今怎麼說梁大人生死未卜?”
魯升冷笑:“你不必咬文嚼字話裡挑刺。梁大人遭東凌劫持確是事實,我斬了東凌三千人以示回敬也是事實,東凌挑釁,難不成我們還得跪下求饒。我的作為,又有何錯?就是擺在皇上面前請他評理,我也是要這麼說。”
楚青回道:“隨你怎麼說,你意圖謀反,我有證據。”
“就憑你劫的這封信?就憑我處置了東凌俘兵?”魯升冷笑。“楚將軍謀反,我才是有真憑實據。巡察使監軍處置戰俘,你堂堂大將當眾鬧事,意圖煽動眾兵士,在戰俘面前滅我大蕭國威,辱我大蕭國格,此乃重罪。你監視巡查使行蹤,劫取公務密函,又一重罪。我現在就能將你斬於帳前!”
“魯大人說得挺威風。斬我!憑什麼?憑大人的賊膽?”楚青笑了,“還是憑魯大人高超武藝?我得說,不必別的將兵湊熱鬧,我自己單獨與魯大人比劃比劃,也是穩操勝券的。對了,忘了告訴大人,大人帶來的那些兵將,我全拿下了。”
“楚青!”魯升這下是真有些慌了。再能言善道,也敵不過刀劍棍棒。魯升來這兒所秉仗的,不過就是自己的官威。他比楚青官大,拿著巡查使令,他代表的就是皇上的旨意,所以他覺得沒人敢將他怎麼樣,但如若這些混帳兵將膽敢拘了他的人馬,就表示他們壓根沒將他放在眼裡。官威不存,他在這軍營裡就是狼群中的羊。
別說什麼謀反不謀反,證據不證據,他們想把他切成幾段,都是隨意。
“楚青,你莫犯糊塗。”魯升忙道,“我在石靈崖監軍一事人盡皆知,莫說我與我帶來的所有人馬都出了事,就是我一個人有點什麼差錯,你也脫不了干係。你求一時痛快,後患無窮。你不僅自己犯下重罪,還拖累了全營兵將。朝廷怪罪下來,龍將軍也難逃罪責。你可得想好了。”
“我可沒糊塗。你以為我要做什麼,殺了你嗎?若真能這般,事情倒也簡單多了。可惜我們與你們不一樣。你們處置事情,除了栽贓陷害就是殺人滅口,寧殺錯不放過。我們卻還得苦苦找尋證據,得有理有據地將你們處置了。好人總是比壞人難做。若真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全殺了,又何致於鬧出這許多事,犧牲了這許多人。”
魯升不言聲,狐疑地瞪著楚青。所以他打算用什麼手段?
楚青舉了舉手中的信,問他:“這信裡說,石靈崖旁的響竹村逃掉了兩個可疑的年輕人,你還未查到身份,讓‘他’也警惕些。這個他,是誰?”
魯升定了定神,將楚青為何能讀懂他用暗語隱藏的意思的不安壓了下去,道:“如今是戰時,細作猖獗。前些日子在響竹村查到兩個可疑的年輕人,可惜未查到身份,便叫他們跑了。我估計就是細作。於是去信崔太守,讓他通城那頭也警惕些,這有何問題?”
“有的。一是信裡的口吻頗恭敬,我覺得崔太守會受|寵|若驚屁滾尿流。二是既是細作,為何只提醒茂郡,卻不通知平南。明明你發現細作的地方,屬平南地界。你也未要求營裡嚴查,只悄悄派了自己的人手沿途設卡攔截。”
魯升冷道:“平南也要通知,但我還未來得及寫信。不要求營裡嚴查是因為我沒有憑證,只是直覺那二人可疑,而你對我的囑咐向來不好好遵守,我也懶得多事。”
“大人的意思是說,隔著老遠特意囑咐崔太守,是因為崔太守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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