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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對付錢老爺了。不止錢老爺,就是我他也盯得緊緊的,這不派了人從中蘭城一路追蹤到福安縣來了。若不將他安撫擺平,他與我們較起勁來,處處針對,可與從前就不一樣了。”
錢裴沒說話。
唐軒又道:“有一箇中邪似的緊盯不放的安若晨已是麻煩,再來一個處處鉗制我們的太守,那想在這平南郡做什麼事就不方便了。”
錢裴道:“待到前線開戰,便將安若晨抓過來,龍騰那頭就不足為懼。巡察使一到,姚昆縛手綁腳,自身難保,我們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說是極是。但在這些事都妥當之前,我們得確保不要節外生枝。”
“就似你被捕這般的節外生枝?”
唐軒被譏了一句,頗是不快,但他忍住了,答:“是的。”
錢裴問:“姚昆與你說了他有何打算?”
“他希望取你性命,殺人滅口。”
錢裴哈哈大笑,又問:“你是如何答的?”
“自然答應了。”唐軒撇撇嘴,“不然你就得替我收屍,還說不出什麼來。然後轉頭你兒子得替你收屍,也找不到破綻來。我當然得用這緩兵之計,先出來與你商量。兔子急了會咬人,姚昆這次是真的怒了。他忍你多年,怎地這回竟是忍不住了?”
“他做過什麼髒事,他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從前不用我說,他自然避諱著,但這次我不能讓你在牢裡暴露了,才與他明白點了出來,不聽話的下場會是什麼。他會急會怒也是正常。畢竟十幾二十年了,當官當久了,便覺得自己真的了不起了。”
唐軒問:“那我們如何應付?”
錢裴反問:“你的意思呢?”
唐軒其實已有腹案,這時候卻還要故做思慮,然後才道:“為防變數,在所有事情都妥當前,我們還是應該穩住姚昆的。他是個聰明人,放我之前並未問我組織的細節,細作人手和計劃等都沒問,他知道我不會答,若問得細了,交易便不成了。由此可見,他是個識時局的。他是個愛民的好官,所以他的家人是他的軟肋,平南郡百姓是他的軟肋。他有兩個條件,一是殺了你,二是開戰時顧全平南的安危,最好是能從茂郡打。其他的事,他願意配合。”
錢裴冷笑:“他壓根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
“這是自然。我們也沒必要真的讓他知道。便讓他自以為是下去,只要他配合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巡察使來,我們安穩拖到事情辦成,然後就再沒他什麼事了。”
錢裴問:“開戰之事都好說,真打起來了,可商談的餘地便大了。但是第一條,取我性命之事,你要如何與姚昆交代。”
唐軒道:“你上山狩獵,佯裝被野獸拖走,實則是離開暫避,我與姚昆交差,便說是我安排的,將他穩住,讓他先對付安若晨,牽制龍騰。”
“你做了這一步,便是被他拉攏成了自己人。他會向你繼續問細節,問各處都有誰人聯絡,都做了什麼事。你要對付安若晨,想讓他牽制龍騰,他自然會有各種理由推託。他故意讓你幾步,你便走進他的陷阱裡了。你怎麼有把握他會聽你的話?”
“我手上有他的把柄。再者說,聽不聽話,推不推託,總是需要冒險的。我也不是傻子,對他抱了十二分的警惕,他問我的話,想讓我做的事,我自然會小心應付,衙門裡也有人接應,他的一舉一動盤算計劃,我都知道。”唐軒看了看錢裴的臉色,又道:“最糟糕的情況,無非的是我們的計策被他識破,一切打回原樣。我們也不算吃虧。”
錢裴低頭沉思,片刻後道:“你說得有道理。我倒是未曾想到他會被激怒成這般,竟想取我性命。若是你出來後毫無動靜,他定不會善罷干休。”
唐軒忙道:“確是如此。”
錢裴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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