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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問,自盡?她不敢相信。
蔣鬆緩了一緩,按捺住脾氣,道:“確是他的筆跡。他那侍從確認的。霍先生說近日來深感責任重大,而他並無把握能完成,他為無法向南秦皇帝交代而深深憂心,與其奔波掙扎後再以死謝罪,不如今日解脫。他愧對南秦皇帝,愧對兩國,愧對龍將軍。完了。”
安若晨還是無法相信。霍銘善昨日夜宴時還談笑風生,他從蒙佳月手中接過劍時那堅定的神情她還記得。迫於壓力求解脫自盡,怎麼可能?!
“這遺書是否是被人逼迫寫的?是否有人與他說了什麼?是否有人進了他屋……”
“安管事!”蔣松再隱忍不住發了脾氣,怒氣喝住安若晨。周圍一下靜了下來,就連痛哭著的曹一涵與蒙佳月都看了過來。蔣松咬咬牙,放緩了語氣,朗聲道:“安姑娘,我們上百雙眼睛盯著這院子,數十雙眼睛盯著這幾間屋子,霍先生的屋子,除了他的侍從,並沒有任何人進去過。發現屍體後,我們進去檢視,門窗緊閉,無人進出,院外的衛兵們也都確認,沒有任何可疑人經過。”
蔣松瞪著安若晨,似要講給其他人也聽聽:“安姑娘明白了嗎?就連這個院子,不是進出,是經過!就連經過都無外人經過!何況進入霍先生的屋子!除非我們這些人全瞎了全聾了。沒有刺客!”
四下裡一片寂靜,安若晨的腦袋卻嗡嗡做響,沒有刺客?沒有一點疏漏之處嗎?是啊,幾十雙眼睛盯著,瞞得過一人兩人三人。可是幾十人,怎麼瞞?
安若晨張了張嘴,試圖理清思緒:“那,那他自刎時,有沒有,我是說,覺得疼痛總會叫喊……”
蔣松瞪著安若晨,全身繃緊,膨脹著怒火,拳頭都握了起來,但他仍剋制著說:“沒有大的動靜,門窗閉著,我們在外頭確是沒聽著聲音。”
“我不是……”安若晨很抱歉,想解釋,她並非想指責蔣松什麼,但她也知道她的每個問題似乎都在質疑安全護衛出了問題。她想說她不相信是自盡,但若不是自盡,哪裡來的刺客?真有刺客,那蔣松就更是失職。安若晨張著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安姑娘。”蒙佳月過來將安若晨拉住,她哭得兩眼紅腫,悲傷之情溢於言表,她未多話,只是將霍銘善的遺書遞了過來。
安若晨接過遺書,這時候曹一涵忽然大叫:“別裝了!一切都是你們的詭計!是你們逼迫了先生!先是龍將軍,再是姚太守,你們每個人,每個人都在逼先生上京,見你們的皇帝!見了有什麼用!讓他去領受羞辱嗎?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之前的使節在你們這兒就是被羞辱回去的!之後的使節又是在你們大蕭被殺的!如今你們又這般對待先生!還裝什麼好人!”
安若晨不理他,飛快地將遺書看了。內容果然跟蔣松說的一樣,霍銘善說自己不堪壓力,以死求解脫。信中訴說了自己的歉意,又讓曹一涵不要怪罪任何人,請他為自己收拾遺容,火化後將骨灰帶回南秦。甚至還交代了要葬於何處。
安若晨遲疑不定,曹一涵這時又大叫:“有本事你們把我也殺了!待我南秦大軍殺過來,為我與先生報仇血恨!”
蔣鬆氣得要拔劍,安若晨與蒙佳月同時伸手阻止。蔣松也知自己衝動,但實在咽不得這氣,喊道:“將他押下!與霍先生最後見面的人就是他!事情究竟如何,當嚴審於他!”
“蔣將軍。”安若晨不贊同這做法。
曹一涵跳著來嚷嚷:“是呀,你們本事,栽髒陷害最是拿手,什麼都是我們南秦人乾的,你們大蕭無辜。如今我家先生枉死他鄉,居然也是我乾的。抓我呀!嚴刑拷打!逼迫我招供!對了,讓龍將軍來呀!龍將軍是如何逼迫先生去見你們皇帝的,讓他也來逼迫我!對,就是這般!我要見龍將軍!我要當面問問他!他乾的好事!他怎麼有臉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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