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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依約,定得將東西帶到身上。那他所說的威脅便是空話。不,他不會這麼傻,所以他肯定還有幫手。待他出了城門,安全離開,他的幫手才會在觀柳亭內放下證據。
是這樣嗎?
李明宇思索著於東城門處的行動,既要製造片刻的混亂讓那細作得以出城,又要在城外將他拘捕,東西若在他身上,拘捕後便能拿到,東西若不在,他走遠後拘捕,他的同夥並不知曉,也會留下證據。
所以重點是,在東城門盯好他是誰,並安排好人手在城外悄無聲息地截住他。
李明宇思索著,認真想了一|夜。
安若希回到府後即刻找了譚氏說商舶司將被查辦的事。譚氏大吃一驚,待到傍晚時安榮貴和安之甫從鋪子裡回來,趕緊把事情說了。
安榮貴將信將疑,覺得說不定是安若晨胡說八道故意嚇唬他們。安之甫卻是相當緊張。
玉石貨品雖是讓他賺了不少,但當時拿貨的事,確是紮在他心裡的針,總覺得是個大隱患。況且前頭招福酒樓被查辦時,市坊間就有傳言,說商舶司已經被太守大人盯上了,大家有交際往來的都得當點心。再有招福酒樓被辦了,各酒樓也人人自危了一番,因為許多食材貨品來路都是一樣的,生怕都沾上通敵叛國的嫌疑。
而他安家可不止酒樓招人眼,他還有貨行,最重要是他的玉石,若說其他的家家有,玉石卻是他花費了心機拿的獨一份好資源。他早聽得好頭有傳言說他安家不乾淨,跟南秦有這個那個的。加上他當初與南秦那些玉石礦商友好往來密切聯絡,可是大張旗鼓,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所以他害怕呀。
前兩日錢裴來時,安之甫還特意問了錢裴這事,若商舶司被查,玉石貨品之事,是否會有麻煩。
錢裴壓根都不搭他這話,只顧著調|戲歌女,喝酒做樂。在安之甫看來,錢裴這番反應,就是心虛。
安之甫心更虛,因為錢裴的背景關係比他硬太多。人家跟太守大人那是敢直呼其名的關係,而他安之甫不過是個商賈,比常人多幾個錢銀罷了。若真出了什麼事,錢裴肯定得拿他做墊背的。
安之甫都不敢等到第二天,他連夜就讓安平去衙門打聽去了。
安平去了許久才回來,說遞了銀子,終是問清楚了。商舶司確實被查辦了。劉德利和那幾個重要官員,此時全被扣著呢,訊息沒有放到坊間,那是因為有些案子未清,怕走漏訊息後有人銷燬證據或是逃跑。如今在太守大人那兒,正著手安排接替劉德利的人選和重新整頓商舶司的辦法。說是牽涉的案子和人特別多,卷宗案錄壓滿了桌子。因著如今與南秦那頭的關係,太守大人是打算小案子就暫時放過,涉及南秦的大案要案,先查嚴查,一個都不放過。
安之甫冷汗都要出來了。安平接著又說,其實有好幾人已經被太守大人叫去問話了,錢裴錢老爺還被叫去了一回。
安之甫目瞪口呆,這怎麼半點沒聽錢裴提起,非但不提,還似無事人一般與他說說笑笑。安之甫越想越害怕,覺得自己一定被出賣被陷害了,欲即刻去質問錢裴,想想又不敢。琢磨一晚上,不得入眠。
安若晨這一晚也未睡好。她抱著“好吃”兩個字,似乎做了許多夢。夢細細碎碎,她只記得一點。
她夢見她騎著戰鼓,賓士在戰場上。戰場上滿是鮮花和芳草,還有帶著芳香的微風。她聽到吆喝打鬥拼殺的聲音,但她看不到,她也並不害怕。她知道這裡是戰場,但她身邊卻有美麗安寧。
安若晨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糊,真是奇怪的夢。她好像還夢到黑暗的秘道,又好像夢到高高的塔樓,畫面一閃而過,她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個戰場。
安若晨想著想著發現自己在微笑。她明明不會騎馬,但夢裡她騎著戰鼓特別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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