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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美言幾句,我可真是老實做買賣的。晨兒被我打了,懷恨在心,定是為了洩憤胡說八道。啊,對了,她母親去得早,那孩子不明白,一直覺得是我與她姨娘們對不住她母親,小時候可是鬧過好幾場,後來長大了,懂事了,我當她沒再往心裡去,可沒曾想她還懷恨在心。我這次又打了她,她定是恨極,故而編造了什麼大謊報復於我。”安之甫說著說著冷汗都下了來。
宗澤清忙安慰:“無事無事,我都明白。我得趕緊進去了,不然龍將軍會怪罪。你先別急,待我聽聽是何事,能幫你的,肯定幫忙。你也想想究竟有什麼事是安大姑娘能拿來編排的,回頭告訴於我,我想想辦法。”
安之甫趕忙謝過。
宗澤清進了去,龍大和謝剛慢吞吞剛進衙堂後院,正等著人來領。宗澤清趕緊過去,低聲對龍大報:“安家的買賣定是有不乾淨的地方,安之甫嚇壞了。以為有把柄落在了安大姑娘手上。”
龍大默默點頭。這時主薄江鴻青出來相迎,與龍大道:“將軍莫怪。實在事情發生突然,又關乎軍情要事,不便公開衙堂審案,太守大人便命移到後院一間雅室。將軍請隨我來。”
江鴻青一邊領路一邊輕聲將情況說了。那都是龍大已聽安若晨說過的。龍大一臉嚴肅,輕皺眉頭,像是頭回聽聞此事一般。待走到雅室門前,江鴻青已粗略將事情報完,他停了腳步,道:“太守大人見她一身傷,雖是在家中已有大夫醫治過,但她逃家頗費周折,又走了這般長的路,許多傷處已迸了血,便召了大夫給她治傷。大人慾先見將軍,商議清楚後,再喚那安姑娘出來問話。”
龍大頷首,抬腳邁進了屋內。
屋內沒有旁的人,只姚昆緊皺眉頭坐在燈下。見得龍大來,忙起身施禮相迎。龍大還禮,謝剛與宗澤清又各自施禮,一眾人行完禮數,這才坐下。
江鴻青招呼衙差上茶,待安排妥當,將房門關上,一屋五人,對燈相顧。
龍大先開口:“姚大人,方才江主薄已將事情與我說了。那安姑娘所言可信得過?”
姚昆點頭:“頗是可信。徐媒婆莫名身亡,再加上誓眾會上,安姑娘被謝金追殺。謝金一案,本就疑點重重,只是欲往下查,卻又全無線索。安姑娘不識得謝金,但謝金偏偏挑了她下手,這也太過巧合。想來,謝金是識得她的。徐媒婆利用說親和人牙的便利,利誘控制了些姑娘,讓她們套取情報訊息。謝金開的是酒館,三教九流,人來人往,也是個偽裝掩護行動的好地方。而這二人,竟然都死了。他們都是很有可能會被安姑娘揭發身份的,南秦方面於是下手滅口,也是合理。”
“誰人滅的口,那安姑娘可知?”龍大問。
“她道當日她躲過謝金追殺,躲進了樹叢,曾有一男子欲誘她出來,當時官兵們入林搜捕,那人便匆匆走了。她未見著那人臉面,當時也未想太多,以為是官兵之一,於是未曾相報此事。”
“官兵入林搜捕,可未搜到除謝金和安姑娘之外的其他可疑人物。”
姚昆道:“龍將軍說的這個,我也問了。安姑娘道,若那人當真是細作,定是狡猾,許是躲在了樹上。”姚昆頓了頓,“我找了當時搜林的衙差問了,那時候他們與將軍的人手,確是都未搜過樹上藏身之所。”
謝剛斂眉,太守大人果然一如既往保持住了風格,還要強調一下他的人手與將軍的人手同樣犯了疏漏之錯。
龍大面無表情,似聽不懂姚昆的言外之意,只道:“既是未曾搜查樹上,便不能說樹上無人,也不能說樹上有人。安姑娘說的那人,除了安姑娘自己,誰又知道?”
姚昆噎了噎,皺起了眉頭:“若是報了假案,對安姑娘又有何好處?”
“我可未曾斷定安姑娘報假案。”龍大道,“我只是提出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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