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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時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恐慌為人婦後的日子不好過。我娘在家裡便是爭鬥不過各房最後病死的,我便也想穩著徐媒婆,聽聽看究竟她能如何照應於我。但她很是小心,只與我話話家常,聊聊心事,我問她究竟能如何讓我過得好,她說女子除了容貌悅人,還得靠些心機,能為夫家謀利,讓夫家覺得你有用處,你便會多得些|寵|愛。更甚者,藉此能在家中掌些權勢。她說我年紀小,到時她慢慢教我。她還讓我仔細想想,我家裡為何二姨娘最得|寵|,能掌著內宅,還不是她孃家給我爹帶來了不少好處才如此。我覺得她所言甚是,但也疑慮,她一個媒婆子,我可是給不了她什麼好處的,她為何要幫我。她未曾明說,只說到時我記得她的好,也能幫她做些事便成。”
宗澤清偷偷打量一下將軍,說得跟真的似的,是真的吧?
安若晨繼續道:“後來有一回,我在街上見到徐媒婆與一個漢子說話,未見著漢子臉面,只聽得他們說什麼姑娘不聽話便滅口云云,又有糧倉馬場什麼的,我便慌了。後來便試探問了徐媒婆,我那時想著,她真若能幫襯著我|日後的日子,我怎麼也得表示表示我向著她這邊,討好於她,但若真有兇險,我也得早早撇清,別惹禍端。我一問,徐媒婆便與我說了,她確是有些關係門道,在做些大事,故而需要些人手幫忙。我嫁入錢府後,能成為她的得力幫手,屆時好處少不了我的。我細問究竟要做些什麼,我有些愚笨,怕做不來她囑咐的事,想先弄個清楚明白,提前有個準備。她先前與我聊得投機,覺得我聽話,此次撞見她的秘密,也未到處叫嚷告狀,便也未責難於我,還誇我沉穩懂事。她說她為不少人家說媒議親事,也為許多姑娘謀差事尋歸處,不少大戶裡的妻妾丫頭與她一直保持往來互通著訊息,她需要我做的就是這麼簡單,讓我不必慌,容易得很。”
安若晨說到這停下了,謝剛正待問“然後呢”,卻見將軍親自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安若晨。安若晨謝過,接過杯子大口喝了起來。她的手有些抖,十指上沾著汙泥和血漬。宗澤清心一軟,邁前兩步替她託著杯子,將後半杯水喂予她了。
龍大不動聲色將欲邁近的腳收回,退了一步。揹著手,嚴肅地看著安若晨對著一杯水“狼吞虎嚥”。
這時衛兵在門外報魏大夫到了。龍大喚了他進來,老大夫進屋行禮,依吩咐上前為安若晨瞧傷,理所當然地把宗澤清擠至一旁,又理所當然地把他與謝剛一起請到外頭去了。
宗澤清到了屋外還在琢磨安若晨說的話,他覺得那些說辭還是頗有說服力的。徐媒婆當時便死得蹊蹺,雖是自盡,但官府並未找到自盡的緣由,只得匆匆結案。而誓眾會上,安若晨與謝金素不相識,卻被其騷擾追擊,謝金死了,其身份也是諸多疑點,只是沒有證據線索,太守大人最後也只得以謝金多行誘拐詐騙結案。如今安若晨這般報,太守大人必會重視,也必會報予他們軍方。
只是安若晨說完了這些又能如何?太守大人可不會以她報信有功便為她取消婚事,大概只會多謝一聲,然後送她回家繼續成親。將軍自然也不能如何……
想到這兒,宗澤清忽然反應過來了:“謝剛,男女授受不親確是道理,我服氣,但為何只你我被趕出來,將軍還留在屋裡?”
“將軍稀罕看什麼?自會把持以禮相待,背轉身去避嫌。”謝剛一派正經口氣。
“哈!”宗澤清頓覺自己抓住了謝剛的把柄,“意思是說你稀罕看,無禮無恥,所以被趕出來?”
“不,我是出來監督於你,防你偷看。”
“……”居然汙衊貶低他的人品,不能忍!
之後魏大夫出了來,經過兩個拳腳相交正打得熱鬧的將官身邊時,道:“老夫為兩位大人留了傷藥在屋內。”說完淡定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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