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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受了欺負,我也能護著姐姐,可惜我什麼都做不了。我只存下了一點點錢銀……”

安若晨一把將四妹摟進懷裡,不再看她的眼睛,心裡五味雜陳。

安若晨不敢忘,那年安若芳五歲,她十一,母親剛過世一年,各房欺她年幼,將她母親首飾盡數拿走。有一件是她母親臨走時特意與她說留給她的,那是外祖母之物。於是安若晨便去三房薛氏那兒將那件首飾偷了回來,藏得好好的,無人知曉。任各房怎麼問,她都說不知曉。可後來有次安若芳與她一道時說起她母親,她對小妹妹無防心,漏口說了這事,道她好歹還有一物留著對母親的念想。卻沒料安若芳卻是被她孃親教來套話的。

事情敗露,安若晨被安之甫一頓毒打,首飾也被三房薛氏又搶了去。可恨的是薛氏其實並不稀罕那物,為報復她還故意將那首飾當了。

事後安若芳痛哭,她其實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姐姐被打了,她哭了。安若晨沒法怪安若芳,但從此她學會了一件事,有些人並不想害你,但會有別人利用她來害你。

安若晨緊緊摟著安若芳,道:“千萬別這般想,不能有這樣的念頭。”她用溫柔的聲音,對妹妹說著謊。

第二日,安若晨被衙門傳喚。安平奉命陪著大小姐去了。

到了郡府衙門衙堂受了問話,才知道原來是那日那個玄青色衣裳的男子身份查到了。那人姓謝,名謝金,是城西來金酒館的老闆,有些武藝,常欺負鄰里老幼,但沒犯過什麼大事。他鋪子裡有兩個夥計,夥計並不知道謝金有這身衣裳,說是料子不錯,謝金平素可是穿不起。而衙差搜了謝金的屋子,在他床底搜出一箱銀子,新舊不一,看上去是攢了一段時日。還有幾身華服,也全是謝金的尺寸。兩位夥計均是大吃一驚,表示並不知道謝金竟藏了這些東西。且再仔細琢磨,說起來有時還真不知謝金去了何處,頗是神秘。但在謝金身上並未搜出誓眾大會的邀請帖子,其夥計也未聽說謝金要去參加誓眾大會,故而謝金究竟是如何進的會場便不得而知。

姚昆讓安若晨來,便是想問一問安若晨,可還會想起些什麼。從前是否與來金酒館有過接觸,或是聽別人說起過什麼沒有?誓眾大會那日謝金做過什麼,她是否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曾見到謝金與其他人接觸交談?是否有同夥?

安若晨聽得那人姓謝,心裡一跳。她仍按當日口供所述,身體不適,迷路落單,偶遇賊人。不認識謝金,從未聽說過他。姚昆詢問再三,讓她回去了。

安若晨坐在轎中,細細思量姚昆問話的用意,難道,姚昆認為謝金是細作?按先前龍大所言,細作通常暗藏□□,若是事發無處可逃,便服毒自盡。那謝金死時便是如此。但若說他便是那個細作謝先生……

安若晨腦子裡的念頭一閃,這時卻聽到有人叫道:“安管事。”

聲音頗熟。似宗澤清。

安若晨輕掀轎簾,發現已行到一處酒樓處,宗澤清正在樓上雅間窗邊衝他們招手,見到她探出頭來只點了點頭算是招呼過了,卻是對著安平道:“怎地這般巧,安管事做什麼要上衙門來?安老爺近來可好?上來一述如何?”

安平討好巴結宗澤清都來不及,自然一口答應。他讓轎伕稍待,也不招呼安若晨,撇下她自己上樓去了。

這宗將軍出現得也太巧了些。安若晨心裡一動,左右看看,下了轎。轎伕躲在酒樓簷下避日頭說著話,未留心這邊,安若晨若無其事也進了酒樓。進去之後一打量,並非用膳時候,一樓幾乎沒甚客人。右側有個過廊,裡頭有雅間。安若晨想了想,朝過廊走了進去,裡面一間雅房的門掩了一半,安若晨敲了敲。

屋裡有人應聲:“進來。”

聲音很是熟悉,安若晨推開門。

龍大獨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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