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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離開時,他看到隔壁關著的屋門上掛著鎖。若是空屋,為何不鎖門。若是沒必要鎖,為何又掛著個鎖。
解先生很快走到巷子最裡頭的這一戶門前。門是鎖著的。
解先生皺起了眉頭,他很確定,他走時看到的這鎖只是掛著。解先生看了看,運氣用力,將鎖從破舊的門上扯了下來,一把將門推開。
屋子裡的擺設與剛才一樣,櫃子床底哪哪都沒人。他相信這次是真的沒人了。但他必須再找找。
他很仔細地找遍了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什麼都沒找到。那個空空的大水缸讓他很懊惱,先前竟是忽略了這個。他繼續檢視,竟然在方才他與徐婆子談話的那間屋子窗戶下面,撿到了一個小巧的小兔形狀的白玉耳環墜子。
解先生拿著耳環在陽光下仔細看,微眯了眯眼。
安若晨回到家中,直到老奶孃問起她才發現自己耳環少了一隻。
隨她出去的小丫環道:“許是在衣鋪子裡擠的。今日也不知怎地了,竟這許多人去那鋪子逛。”
“怪可惜的。”老奶孃知道安若晨很喜歡這對耳環,時常戴著。她讓小丫環去那衣鋪子找找去。小丫環今日太累,不太樂意,但看老奶孃板了臉,便去了。
半晌後丫環回來報說沒找到,安若晨很是忐忑。老奶孃以為她捨不得那耳環,道:“不是還有一隻嗎?我拿到首飾鋪去,讓他們照原樣再做一隻便是了。”
“不不,那式樣也舊了,要換也換個新樣式的好。”安若晨忙道。若真是丟在了不丟的地方又被人撿著,那去首飾鋪重打一隻簡直就是告訴對方:“沒錯就是我!是我偷聽了你們的談話。”安若晨揉揉額角,將這想像壓了下去,當真是怪嚇人的。
虎威將軍宗澤清走進紫雲樓書房時,看到龍大正捧著書彎著嘴角似在笑。
驚嚇!
宗澤清趕緊揉揉眼睛,仔細再看,好吧,沒在笑,還是那張嚴肅臉。剛才定是幻覺了。於是宗澤清計劃不變,撲過去爛泥一般倒在龍大身邊的椅子上:“將軍啊!”
龍大鎮定地繼續看書,對宗式撒嬌法完全不為所動。
宗澤清看了看龍大的表情,坐直了,好好說話,態度懇切:“將軍,你快派我去前線駐守幾日,讓我歇息歇息。”
宗澤清今年二十五,比龍大小几個月。生了張娃娃臉,秀氣斯文白淨模樣,笑起來人畜無害單純可愛,可在戰場上卻是驍勇。因著立了大戰功被皇上賜名虎威將軍,封五品。
官是封了,官威卻是沒有的,整日嘻嘻哈哈,與誰都能打成一片。謝剛看穿他,總道:“不如到我這做探子吧,你這張臉,應該挺好用的。”
呸!虎威將軍好嗎!虎威!
但其實宗澤清還真是也幹著探子的活,另一種探子。
比如到了這中蘭城吧,龍大公務繁忙,嚴肅冷峻,說話談事只談軍務,禮物帖子收了一大堆,誰的邀約都不赴。宗澤清就不一樣了,誰的邀約都去,不邀的他想去也去。笑容可親,耐心周到地與各官員各富紳客套,幫著龍大各種解釋。說將軍皇令壓身,不敢鬆懈。且眼下軍情雖不緊急,但龍家軍初來乍到,豈能懶散無律,這般給鄰國看到了,便起不到威懾的作用等等。
因著龍大不拘言笑,宗澤清這般好說話立時引來不少人攀交。短短數日,宗澤清在城裡便混得如魚得水,應酬不斷,前呼後擁。
宗澤清一本正經的撒嬌又被龍大拒絕了,他抬眼,嚴肅臉問:“打聽到什麼了嗎?”
宗澤清滔滔不絕開始說哪個官跟哪個府有姻親關係,誰誰誰是誰誰誰的遠房表叔,誰誰的表姐是某某官的二房,哪個富紳掌著城裡的哪些買賣。哪個縣令得勢,哪家大戶掌著哪裡的商脈,太守那一眾官員都如何如何,私底下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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