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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有人正等著她,不是趙佳華,卻是劉則。
安若晨立時警惕起來,但仍神色如常寒喧。她問劉則趙佳華可好些了,可否能見見。
劉則一臉歉意:“內子病得比昨日更重了些。暈暈沉沉,神志也不清楚,只喊著茵兒的名字。這才兩日工夫,竟憔悴許多,她素來重容貌愛面子,定不願這般狼狽模樣被外人瞧見。還望安姑娘海涵。待內子病好,我讓她親自到姑娘府上……”說到這兒頓了一頓,似乎想起來安若晨的居處並非普通民宅,忙又改口:“待她病好了,定請姑娘來寒舍吃頓便飯,答謝姑娘的關懷。”
一番話一如既往地得體客套,安若晨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劉則看她臉色,道:“內子與姑娘也是有緣。她性子頗傲,鮮少與人往來,像與姑娘這般一見投緣,初識便有話相談的,還真是未見過。也不知她與姑娘都聊了些什麼這般投機,姑娘與我說說,待我學得一二,也好討她歡心。”
這是要打聽趙佳華究竟與她透露過什麼嗎?
安若晨笑道:“劉老闆生意忙碌,對夫人還這般體貼關懷,也是難得。不過我們聊的都是婦人家的閒話,劉老闆怕是用不上這些討歡心。她倒是提過,劉老闆與她感情深厚,夫妻相敬如賓,我聽得頗是羨慕呢。”
劉則聽了這話笑起來,顯得有些歡喜。
安若晨趁機問:“說起來,她的友人都有誰,平素與誰來往,愛去的地方,劉老闆都知曉嗎?令千金的事,有沒有找找她們相問?”
劉則苦笑道:“內子喜靜,很少串門子,也鮮有客人來訪,她還真是沒什麼友人在城裡。”
“聚寶賭坊那頭可有相熟的人?”
劉則有些意外,臉上露出驚訝:“姑娘為何這般問?”
安若晨觀察著劉則的表情,說道:“我聽說徐媒婆生前有些好賭,她又是尊夫人於中蘭城內唯一的親人,那賭坊不遠,也許經徐媒婆往來,尊夫人認得裡頭的人也說不定。她說她去那兒找過女兒。”
劉則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才想起昨日在衙門看案子卷宗,上面確實寫著趙佳華去賭坊找過女兒,但當時並未留意這點。他想了一會,道:“這個,我還真不是太清楚。但未曾見她與賭坊那頭往來。雖說徐媒婆愛賭,但內子卻是不喜歡的。而且內子嫁了我後,賢淑守禮,不會去那些地方。且徐媒婆雖說是她的遠親姑姨輩,但關係並不算親近,沒有姑娘想像著往來那般密切。要是比較起來,反而是我比較熟賭坊那兒的人才對。畢竟離得不遠,我那酒樓又是個吃喝的地方,賭坊的婁老闆是我那兒的常客。自己來不算,也常請些友人一起小聚。姑娘也知道,做這行當的三教九流都得吃得開,交際應酬少不了。所以與我這兒還真是常來常往,開口閉口還兄弟相稱。再有呢,賭坊與我那酒樓離得不遠,但我那兒臨街,他們卻是揹著街的,要走到正街上得繞一大圈,從我酒樓後院穿過堂廳到正街是條捷徑,賭坊夥計什麼的總圖少走幾步,我看在他們老闆面子上也未計較,所以他們常在我那兒出出入入。也許內子是因為這個,以為是我帶著孩子去了賭坊,又或者覺得賭坊人多,說不定誰見著了孩子認得幫著留意了。”
安若晨點點頭:“原來如此。”果然與將軍說的那般,解釋得太詳細了。這是劉則的說話習慣,還是因為他心虛?
安若晨道:“那會不會有賭客欠債太多,又識得劉老闆,覺得劉老闆家中有財,又與賭坊關係不錯。故而劫了孩子,想謀財。賭坊客人會不會也是個線索呢?”
劉則搖搖頭:“這一層倒是未曾想過。要說謀財,可我也未接到勒索的信函。”他頓了頓,做出思索模樣,“但安姑娘提醒得對,也許真是劫了孩子想謀財,但沒料到我夫人這般快便去報了官,見得官府嚴查,便又不敢了。如此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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