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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於舟可不是找不到舞伴的那一類,他為什麼會一時興起搭自己的手臂,陳羽千也不知道,反正舞最後也沒跳成,被喬依的快門聲打斷了。
陳羽千的西服褲也很修身,口袋很薄,只能放下手機。他手往腰後探,從腰帶和褲子的空隙揪出根繞了好幾圈的領帶,拿在手裡還沒仔細看,咔嚓一聲,房間裡的燈滅了。
不止陳羽千一個人嘆息,整棟寢室樓都發出哀嚎聲。今天明明是週末,宿舍管理員卻設計錯了時間提前一小時熄燈。不知多少人被這猝不及防的噩耗扼斷無線網路和電子裝置的電源,陳羽千已經算是幸運的了,他用手機後置電筒照明,去衛生間洗漱再出來,那麼幾步路還是磕磕碰碰的。
陳羽千換了衣服坐床上後才重新把那條領帶拿出來。他沒拉窗簾,但他依然看不清楚領帶的顏色,只記得繞了這麼多圈,肯定皺了,但手感依舊很好。陳羽千摸著,摸著,竟有些愛不釋手,也不知舒服的是面料,還是上面於舟的味道。
——那根領帶正是於舟隨手扔在沙發上的,被陳羽千撿了回來,上面有乾透的香檳的味道。
陳羽千方才在衛生間,理應給領帶打上肥皂的。
他把別人不要的東西撿回來,目的不就是洗乾淨後送回去嗎?
但是熄燈了。
但是他把領帶放在鼻尖細細地嗅,像以前偷偷摸摸聞於舟的電動牙刷那樣,仔仔細細地從領帶上捕捉到被酒味掩蓋的淡不可聞的資訊素。他似乎還抱著一絲僥倖,或者說不確定。萬一呢,萬一於舟不是alpha,萬一他那個鬥志高昂的母親和家族藥企真的有什麼沒公開的特效藥,賦予他以假亂真的偽裝,連資訊素的味道都能改變,變成alpha才會有的茶樹香。
陳羽千很快否決了這種可能性,繼而覺得這種萬一不切實際。如果瀚海集團真的研製出把oga變成alpha的靈丹妙藥——事實上,不管國內外哪個藥企有這種藥——那麼就算存在道德倫理上的困境,仿製品肯定會在政府的監管範圍外不受控制地大量流通,再昂貴再劣質也會有人趨之若鶩,而非像現在這樣——
現在,alpha是alpha,oga是oga。從上世紀的兩次輻射和基因大戰後,一直都是這樣。
陳羽千第二天睡醒後才發現自己在睡前把於舟的領帶繞在手掌上。
迷迷糊糊睡回籠覺時手捂住口鼻,酒味淡了,資訊素的味道也淡了。
陳羽千入學後頭一遭遲到。他習慣從後門進入階梯教室,坐的位置也靠後,於舟來的比他來的更遲,但有人提前幫他佔前排的位置。
陳羽千和那個小圈子不熟,只記得所有人的名字。經常和於舟坐一塊兒的都是alpha,要麼成績好,要麼交際人脈好,從穿的衣服精緻到喝的礦泉水,喝的還都是依雲,從來不自帶水杯。
於舟也沒有帶水杯的習慣,他經常喝咖啡,味道倒沒有很講究,教學樓每層都安置的自動售賣機裡的就成。一天課從早排到晚的時候,於舟每節課間都會去買一杯,陳羽千從水房裡灌完熱水後路過,時不時會看到他點觸螢幕上的選項,加奶加糖,打完折只要八塊錢。
陳羽千今天也是拿著杯咖啡來的。他從後門進教室,別人快遲到了彎著腰灰溜溜在後面找位置坐,他身板挺得可直了,鼻孔朝天餘光裡都容不下陳羽千,生怕老師不知道他遲到似得大踏步往前排去。
前排自然有人給他留位置,於舟入座後頭沒回,心裡較勁看不想看陳羽千一眼,他在課程過半後翻開膝上型電腦,敲打鍵盤在空白的文件裡留下筆記,然後開啟前置攝像頭,挪動視窗到右下角,身子也往右邊稍側,使得左上角視野寬闊,剛好可以拍到坐在隔了七八排的陳羽千。
陳羽千沒帶電腦,也沒握筆,低著頭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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