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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振華沒有再說什麼「就怕人比人」之類的話,有些人是不能比的,比如於舟。他的言談舉止有種不容質疑的從容,那份自信和他五官輪廓的精緻感一樣渾然天成,像是一生來就具有。他才是所有人都挪不開眼的那一個,貴氣得像個王子,小舟王子。
徐振華看看於舟再看看陳羽千,覺得這兩個alpha拋開性別站一起也挺般配,一個是迪士尼在逃長髮公主,另一個是公主的保鏢,再扛把槍戴副墨鏡就是妥妥的西裝暴徒。公主心繫自己的保鏢,傾聽別人的時候總會漫不經心地往別處瞥,往陳羽千的方向,蠱惑陳羽千真的朝自己走近,站站身後隨時待命。
陳羽千小聲提醒於舟:「你好像還不能喝酒。」
陌生alpha的靠近讓那兩個oga有些怯意,陳羽千才看見,她們背在身後的手裡都有一個面具,而於舟手裡端著高腳杯裡還有一小半香檳。
於舟不為所動,又抿了一口,說:「你嚇到她們了。」
陳羽千能聞到於舟唇間的酒意,還有茶味的資訊素。他已經接受於舟是個alpha的事實了,但當於舟看向自己,那雙妖冶又清明的眼睛依舊會帶來迷夢的錯覺,催使他更靠近,手從於舟身後繞過拖住杯底,試圖將他手裡的酒杯奪過。
「你還沒有成年。」這句話更像是說給那兩個oga聽的,除了飲酒,未成年不能幹的時候還有很多。
於舟先是沒有反抗,意料之外地配合,像是真的打算乖乖把酒杯交給身後的alpha,他捏著杯莖的手指突然用力,一傾斜,那小半杯香檳滴了一小片在於舟的領帶,淡淡的酒痕很快就洇進面料裡。
陳羽千:「……」
陳羽千在於舟眼裡看到好戲即將上演的喜悅。他故意把話說得很大聲,懊惱道:「你把我弄髒了,體育生!」
陳羽千不覺得「體育生」是個蔑稱,但這三個字從於舟嘴裡說出來,再聽到別人耳朵裡,就是傲慢的。
陳羽千如願以償拿到了酒杯,於舟附贈他不斷投往這邊的目光。就連二樓的同班同學們也好奇地看過來,見產生摩擦的是陳羽千和於舟,更是招呼其他人也來看熱鬧。
於舟濕得只有領帶,且就只有硬幣大小的一塊。陳羽千說:「那今晚一起回寢室吧,我幫你洗。」
於舟的嗓門還是很大,讓陳羽千下不來臺的那種:「我的東西都很貴的!」
所以不能洗,只能賠。
如果是別人,這會兒的臉色肯定不好看,也只有陳羽千會這麼順著於舟,問:「你想怎麼賠?」
「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於舟湊近到陳羽千耳邊,不容分說撤掉他後頸處的資訊素遮蔽貼,兩個alpha姿態如此親暱,看起來很像是單方面的挑釁。
但只有陳羽千一個人能看到,於舟的目光越過自己的肩頭望向不遠處的泳池,眼珠子裡流轉著異樣的神采。他和自己靠的很近,已然是快貼上了,他的手扶著陳羽千的側腰:「我要——」
一聲清脆的快門聲打斷於舟的話語。
於舟分開和陳羽千的距離,往拍攝者的方向看去,那人絲毫沒有偷拍被發現後的不好意思,而是更光明正大,連著拍了更多張,然後低頭翻看,似乎是在挑選哪一張更有戲劇張力。
「你在幹什麼?」於舟皺眉,問只跟自己隔了兩三米遠的喬依。喬依挑選出其中一張後將螢幕朝向於舟,那兩個oega也在畫面裡。
「兩個alpha為了舞伴即將大打出手,其中一個二世祖還仗著自己的出身口出狂言掀起校園暴力,」喬依覺得這個新聞要素過多,嘖了聲道,「今年的新生舞會果然沒讓我失望。」
「喬依,你別在這兒血口噴人啊。」一個目睹全過程的alpha為同胞謀不平。這明明是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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