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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麼寫我的。杜誠喉嚨口發緊,沒能脫口而出這個問題,陳羽千聳聳肩,無所謂道:「他覺得你在出國前和現在的妻子閃婚是個好主意。特殊時期匯率不穩定,光靠獎學金只會過得緊巴巴,但如果新婚妻子的家境殷實,又因學歷崇拜而敬仰你,那日子就不一樣了。」
陳羽千承認,當看到杜誠臉上掛著的笑容變得尷尬,他心裡著實是爽到了。
他在答應和杜誠吃晚飯後故意選了這個有大片落地窗的酒店,故意選了能看見停車場的包廂,故意通知於舟在這個時間點過來,他喝了口從熱變溫的水,起身抱歉道:「不好意思,我還有約。」
「你是在責怪我嗎?認定你哥的去世是我造成的,所以你要懲罰我?」杜誠畢竟是體麵人,意識到自己被耍後,只是略微拔高了音量,繼而又洩氣,「沒關係,你要怨恨我,你就怨吧,等你平靜後,我們再好好聊一聊。你可以不給我辯解的機會,但你有權利知曉真相——」
「我為什麼要信你的真相?」
不知為何,已經走到包廂門口的陳羽千側身,再看向杜誠,氣概大度的杜誠眼神反而躲閃了。
但見樓下停的是那輛熟悉的賓士,杜誠不用猜就知道裡面坐著的是誰,一時百感交集,又想跟陳羽千講些道理,陳羽千搶先開口:「他至少不會在明知我哥已經去世的情況下,還假惺惺地問我,『陳鴻畢業以後繼續讀書嗎?還是工作?』」
杜誠啞口無言的樣子屬實是讓陳羽千狠狠出了口氣。他嘴角掛著的笑直到坐上副駕後都沒消,一旁的於舟饒有興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親你一下?」
陳羽千主動傾身,捧起於舟的臉留下熱吻。餘光裡,不遠處二樓包廂的窗戶前站著一個身影,定然將車裡兩人的親暱盡收眼底。
陳羽千的分神使得於舟很快反客為主,雙手在陳羽千的腰際遊走。陳羽千被摸到什麼地方後一個激靈,和於舟拉開距離,於舟一副嫌動靜還不夠大的表情:「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精彩部分他還沒看到吶。」
陳羽千喘著氣,再往二樓看去,窗前已經沒了人影。
「杜誠說你這學期有兩門他的課,」陳羽千一本正經,「他如果給你穿小鞋,故意給你打低分,你一定要告訴我。」
於舟樂了:「告訴你,然後呢?」
「然後……」陳羽千其實也沒想好怎麼個「然後」法,他理直氣壯地,「然後我在他辦公室樓下拉條幅也要給你討回來!」
於舟笑出了聲。
他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創業套現再回國後他什麼都沒說,但陳羽千看得出來,他對很多事物都提不起興趣了,或者說以前的很多熱忱也是假的,現在攤牌了,什麼反應都懶得裝了,人際關係更是淡漠。
那可不就顯得性情古怪了嘛,所以陳羽千直到今天下午才向於舟坦白,自己要去跟杜誠吃飯。至於杜誠為什麼對自己有超出師生的關照,那還要從二十年前他跟自己哥哥的露水情緣說起……他以為於舟會覺得這頓飯約得莫名其妙,佔有慾作祟繼而生出一些猜疑,於舟完全不介意,反過來幫陳羽千打消疑慮:「我對你要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我們這一年半的戀愛白談啦!」
「再說了,杜教授的年紀都可以當你父親了。」開車回家的路上,於舟又強調了一遍。說完後他看向陳羽千,陳羽千則側臉看向窗外,「是啊,他還有妻有子,可惜兒子成績差到老子有資源都用不上,所以幫我搞定這份實習,就覺得有資格對我的私生活指手畫腳。」
一個熱心腸到默默幫學生搞定實習的老師才不會這麼沒邊界感,於舟腦海里又閃過那句事實——杜誠的年紀都可以當陳羽千的父親了。
「我不應該就這麼離開的……」
於舟向來不憚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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