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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深看著她無意間流露的頹喪,心裡隱隱不安,忍不住又喚她一聲:「朝朝。」
「嗯?」顧朝朝看向她。
「從今往後,就只有你我了,」沈暮深認真地看著她,「你若不喜歡這裡,我們換一座宅子住如何?」
顧朝朝微微一怔,好半天腦子裡只有一句話——
他現在真的很喜歡她。
「怎麼樣?」見她不說話,沈暮深又問了一遍。
顧朝朝無聲地看著他,許久勉強笑笑:「這裡也挺好,不搬了吧。」
「也好,我都聽你的。」沈暮深眼底一片溫柔。
顧朝朝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下頭含糊地應了一聲。
沈暮深如釋重負,笑了笑後便去忙喪事了。
他出門這幾日,為了能提前回來,每日裡只睡兩三個時辰,現在一回來又開始忙府中事務,片刻不得休息,短短几日就清瘦了許多。
不過雖然很疲累,心情卻是極好,尤其是想到顧朝朝還在他房中住著,便有種撥雲見日的暢快感。
「待事情結束,我便帶你去城外遊玩,好好放鬆幾日再回來。」他噙著笑道。
顧朝朝正在考慮新的出路,聞言若有所思地看一眼他清瘦的臉頰,沒有回應他的話。
然而對於沈暮深來說,不開口拒絕便是一種進步,他笑了笑,轉頭便叫人安排了出城的事宜,只等著永昌侯一下葬,就帶她離開。
然而沒等出城的事安排好,紅嬋便送來了一封書信。
「是從夫人枕下發現的。」紅嬋沒敢抬頭。
沈暮深開啟,是顧朝朝的字跡。
一封求聖上賜她出家修行的陳情書。
沈暮深倏然靜了下來,這幾日生出的愉悅如潮水一般褪去,只剩下無盡的陰鬱與孤寂。
夜幕降臨,侯府陷入一片寂靜。
屋裡沒有點燈,沈暮深整個人都融於黑暗之中。
許久,他淡聲問:「她呢?」
「……在靈堂。」紅嬋低聲答道。
第21章 (以身相許如何?)
靈堂設在正廳,棺槨停在主位上,廳內掛滿了白幔,涼風穿過堂內,白幔和燈燭一起隨之擺動。
已是深夜,友鄰親朋早已離去,靈堂之上只剩下幾個守夜親眷。顧朝朝作為未亡人,跪坐在最前方的蒲團上昏昏欲睡。
許久,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顧朝朝連續守了兩晚夜,一時也沒聽清,直到有人開口請安:「世子爺。」
她頓了頓,強打起精神坐直了。
「都下去。」他淡漠開口。
「是。」
家僕們趕緊退下,倒是幾個守夜親眷而而相覷,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做,其中一個年長些的鼓起勇氣開口:「按規矩我們夜間是不能……」
話沒說完,就對上了沈暮深的視線,她瞬間沒了聲響,旁邊的人見狀,趕緊攙扶她起來,一群人慢吞吞地往外走去,很快靈堂之上就清淨了。
顧朝朝垂著眼眸,始終沒有抬頭。
沈暮深也不叫她,而色平靜地在她身邊的蒲團上坐下:「怕嗎?」
顧朝朝不看他:「活著時都沒能將我如何,死了又何足畏懼。」
小說中的禮法與正常古代不太一樣,像永昌侯這樣病死的人,比尋常壽終正寢的人要多停靈三天,只是正常人不用火化,病死的人先以屍體停三日,火化裝壇後放進棺槨再停七日。
今天就是永昌侯的第三日,此刻已經化成了一把灰。
骨灰有什麼可怕的。顧朝朝覺得沈暮深問了一句廢話。
「我問的是,怕我嗎?」沈暮深抬眸看向黑漆漆的棺槨。
顧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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