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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有因必有果。”小老鼠回答了曲向風的問題。
“有因必有果？有意思，你想跟我賭嗎？”曲向風咀嚼著這一句，他明白了什麼，什麼也沒有多說，倚靠在旁邊，他閉目養神了。
——
另一也，陳述家中，陳述的父母在兩女陪伴中，正開懷大笑，推杯換盞中，王清雅起身小聲道：“伯父伯母時間有些晚了，我父母的話，希望我早點回沒去。我就不在這裡多待了，你們早點休息。”
“哦哦！說的對，清雅，時間是不早了，是該早點回。老頭子！送一下。”陳述的母親連忙附和道。
“不用了，伯母，我送清雅回家吧！正好順路，你們就早點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阿夢起身勸阻了欲起身相送的陳述父母。
“對啊！伯父伯母不用送了，我改天再來看你們。”王清雅也附和著。
一番客氣交流過後，王清雅與阿夢走在了一條無人知曉得路上。
“你現在的行為，陳述知道嗎？”王清雅看著一旁的阿夢，問道，阿夢知道她在問什麼。
阿夢笑了笑，過了好一會，視線從月亮中收了回來，才看向王清雅，平靜道：“你應該明白有些時候，月亮是無法離開神星而單獨活下來。潮起潮落間，總是在拉扯。曾經的月亮是神星的一部分。可是，是曾經，現在的月亮是單獨一個個體，它的作用之一，就是替神星減少隕石落下等可能的風險。
它沒有選擇的機會，並沒有。”
王清雅聽明白了，默默不語，兩個人徑直往前走，走了好一會才再次問道：“如果當有一天月亮有了自己的意識，它不想了。那麼月亮的選擇會是什麼？它會選擇以一種自己喜歡的方式活著，還是說依然如此。”
“你說的永遠都只是假設。沒有那可能會發生的。王清雅！不九尾狐王，你應該比我還清楚，人與妖之間的宿命註定是懸殊且充滿曲折的。我們其實都不是他的良配，或多或少我們都帶了一些命運的味道。
可是你跟他接觸了，你也應該明白，他那樣的人，喜歡的是人定勝天，他不喜歡這注定的命運，所以要打破。終究有一天他會屈服於自己命運，或在與命運對抗中，暴發！
到了那個時候，其實最痛苦的不是他，或許是我們這些曾經的犧牲品吧。”
阿夢說到這裡，意味深長的看著王清雅，最後說了一句話：“你對他的喜歡，是沒由來的嗎？”
王清雅頓時間，毛骨悚然，她想到了什麼，沉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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