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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難道就被害的人還有罪了？簡直荒唐, 可笑！

「不生氣就好。」顧若雲掰開了楚留香的手，和他十指交握，「旁人說什麼都無所謂啦, 再難聽我都聽過的, 沒有什麼的。」這個人說話已經不算什麼了, 從小到大，顧若雲聽過的更難聽更惡毒的話也不是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 在許多人的眼裡，被害者就是有罪的。什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什麼為什麼不欺負別人就光是欺負你，還有什麼一個巴掌拍不響之類的。他們高高在上地評判旁人，就好像這樣就能夠顯得自己高貴了起來一樣。

一開始，顧若雲還會想著解釋，但是後來她發現解釋是沒有用的，那些人只想要聽他們要聽的，旁人的解釋他們都不在乎。而且你要是解釋了，他們還會說你是心虛了，所以才會辯解。總而言之，那些人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所以到了後來，顧若雲就不解釋了。

反正, 那些人都不會相信的。

看著顧若雲這樣雲淡風輕的表情，再想到她以往經歷的事情，楚留香的心中一痛。他嘆氣，「若是我能夠早一些遇到阿若就好了。」能夠多護著她幾天也是好的。

顧若雲笑了，笑容之中是滿滿的滿足，「沒有早點遇到也沒有關係啊，我們沒有錯過就很好了。」想到最初的時候，她把他當做金大腿當做兄弟就覺得好笑。明明自己那個時候看到他的肉體還會臉紅心跳呢，哪裡有兄弟覬覦兄弟的呢。

咦，好像也不是沒有？

楚留香本還想說些什麼，結果就看到顧若雲的笑容變得詭異了起來。他無奈地嘆氣，屈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在想什麼呢，表情這麼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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