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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雲鎏那小聲又慌亂的解釋,林思慎心中卻是瞭然,雲鎏身旁又沒有別的男子,這又分明是男子穿的服飾,這裘衣不用猜,都知是專程替她做的。
見林思慎久久沒有動靜,雲鎏眸光逐漸黯然下去,她勉強扯開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公子不必介懷,只是一件禦寒的衣裳罷了,身子要緊。」
雲鎏的心意林思慎怎會不知曉,她與沈頃綰都快成婚四年了,雲鎏這個傻姑娘卻仍是對她痴心一片,她又怎能毫無介懷的接受雲鎏的心意呢。
一個女子的大好年華,竟這麼被她這個假公子,白白耗費了四年。
林思慎心懷愧疚,她甚至沒臉再看雲鎏一眼,心中早已亂成了一鍋粥,她想自己也許不該再瞞著雲鎏了,她應當告知雲鎏自己的身份,免得雲鎏繼續在她身上,空耗滿腔柔情痴念。
正當林思慎天人交戰時,肩頭突然一沉,緊接著冰涼的身子被一陣暖意包裹,鉑脖頸處的狐皮柔軟舒適,讓她下意識地忍不住蹭了蹭。
雖然沒有徵得林思慎同意,可雲鎏實在見不得林思慎受寒,便幾步繞到了林思慎身後,努力地踮起腳尖,將裘衣輕輕地披在了林思慎身上。
林思慎沒抗拒,她只是有些難受地閉上雙眸,低聲喚了句:「雲鎏。」
雲鎏沒出聲,她輕輕撫平衣裳,又走回林思慎跟前,凝神注目的將那系帶繫上。那模樣,瞧上去像極了一個正替夫君穿衣正襟的溫婉妻子。
替林思慎整理好衣裳後,雲鎏這才退開兩步,她望著林思慎那緊蹙的眉頭,不安愧疚的神情,釋然一笑道:「公子不必覺著虧欠雲鎏,亦不要對雲鎏心生憐惜,這一切都是雲鎏心甘情願,公子」
雖然身子被一片舒適暖意包裹,可林思慎的心卻沉重不安,她搖了搖頭,心下打定主意,要將自己的身份告訴雲鎏。
她忍不住出聲打斷了雲鎏的話,睜開眼定定的望著雲鎏,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雲鎏,是我虧欠於你。」
林思慎的神情間有那麼一絲絕然的意味,不知為何雲鎏突然有些不安,她搖了搖頭,避開了林思慎的目光,垂眸笑道:「一廂情願也好自討苦吃也罷,這皆是雲鎏一人之事,雲鎏未曾對公子有過一絲一毫的怨恨。」
都到了這般時候,雲鎏卻還自顧自的替林思慎開脫,可這不僅不能安撫林思慎,卻只能讓她更加難受愧疚。
林思慎滿眼複雜憐惜的望著雲鎏,沉默了半晌後,她咬緊了牙關,轉身將房門關上。
她站在門邊背對著雲鎏,藏在衣裳下的雙手收攏緊握,閉上眼艱難的開口:「雲鎏,是我對不住你,其實我我一直都在騙你。」
林思慎此事心中很是煎熬忐忑,她知曉自己在雲鎏心中的分量,也知曉自己若真將事實說出口,雲鎏該有多麼的痛苦。
可她再也無法面對雲鎏的滿腔神情,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親手將自己的假面開,無論雲鎏接不接受,她都不能再欺瞞雲鎏。
這個對她如此痴心的女子,已經為了她耗費了幾年的時光與情意,她不能再堂而皇之的騙下去了。
林思慎在心中斟酌著用詞,想著該怎麼說出口,才能讓雲鎏好受一些。
可她身後的雲鎏卻怔了怔,突然勾唇柔柔一笑:「我知曉。」
林思慎聞言臉色大變,她轉頭驚愕的望著雲鎏,她一時不確定雲鎏口中的知曉,是知曉了何事,難不成她是早就知曉了自己的身份?
驚疑未定的盯著雲鎏看了好半晌後,林思慎這才疑惑的開口問道:「你知曉什麼?」
雲鎏深深望著林思慎,輕嘆了口氣,垂眸黯然自嘲道:「公子當年流連煙花柳巷,對雲鎏分外寵幸,不過是公子刻意為之。公子借雲鎏身份混淆視聽,實則是另有苦衷,公子未曾對雲鎏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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