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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思慎入內,沈頃綰屏退了侍女,抬眸望向林思慎時,神色間還隱隱透著一絲擔憂。她目光輕輕掃過,見林思慎神色平靜無異,這才勾唇一笑,輕輕招了招手,示意她走上前來。

白亭山抬手撐著額頭,身體傾向沈頃綰,姿態頗為慵懶放鬆,一見林思慎露面,他就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而後朗聲笑道:「林公子來的倒是巧,若是再晚來些,恐怕就沒口福了。」

許是林思慎今日心情不佳,又見白亭山陽奉陰違,明明心中巴不得她不來,卻還裝作這麼一副模樣,她瞧著心裡便生出幾分厭惡。

她一言不發的快步走來,從沈頃綰身旁走過,一拂袖便在兩人身旁正對著門口的主位坐下,語氣彷彿帶著一根刺般,暗諷道:「我倒的確來的巧,不過只怕壞了郡主與白公子的興致。」

白亭山見她毫不客氣還陰陽怪氣,心下當即不滿,可眼角餘光掃了沈頃綰一眼,卻又不敢開口說些什麼,只能一笑而過:「林公子還真是說笑。」

從林思慎落座起,沈頃綰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始終平靜而溫柔,哪怕林思慎像只刺蝟一眼,一開口就是不中聽的諷刺,她也沒有絲毫不悅。

她風輕雲淡的啟唇輕聲道:「今日趕了不少路,想必你也餓了。」

林思慎抬眸望著沈頃綰,良久後才低頭應了一聲:「嗯。」

原本林思慎有許多話想問沈頃綰,可有白亭山在她又不能問出口,心中的疑惑和不甘折磨著她,讓她有些坐立難安。

她既替父親不甘,也替兄長不甘,更替那些為國拋頭顱灑熱血,到死也不知真相,無辜冤死的將士不甘。在不甘之中,她甚至生出了一絲怨。

這一切的源頭,竟只因皇帝的一己之私。

而真相,父親和沈頃綰都知曉,唯獨她一無所知。且不論沈頃綰,就連父親都從未打算將此事透露絲毫給她,還教導著她忠君愛國。

若不是沈頃綰將此事告知於她,恐怕她到如今還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裡。

林思慎雖然故作鎮靜的端坐席間,可心中卻早已翻江倒海,沈頃綰和白亭山在耳邊說些什麼,她也聽不進去。

直到白亭山替她斟了杯酒,她這才稍稍回過神來,端起酒盞便想一飲而盡。

沈頃綰似是察覺到她的企圖,她手才握緊杯盞,沈頃綰便出手輕輕按在她手背,黛眉微蹙的輕聲道:「你身子尚未痊癒,不可酗酒傷身。」

林思慎怔了怔,在沈頃綰的注視下,緩緩鬆開了手。

一旁的白亭山聞言,抬手輕輕一拍額頭,無奈道:「早就聽聞林公子身子弱,常需服已藥石養身,今次倒是在下考慮欠妥,就不該取酒來。」

這話原本聽來倒也正常,可落在林思慎耳中卻多了幾分暗諷,她本就對白亭山頗為不滿,再加之如今心煩意亂,聞言當即面色一沉。

她轉頭盯著白亭山,眸光一冷:「不該取酒來,白公子心中當真是這般想?」

白亭山似乎沒想到林思慎反應這般異常,他似有些愣住了,只不過不等他開口圓場,林思慎便抽出被沈頃綰按著的手,諷刺道:「恐怕白公子心中想著的,不是不該取酒來,而是我不該來吧。」

白亭山望了沈頃綰一眼:「看來林公子誤會了在下的意思,在下並無他意,不過是」

心中的不滿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洩口,林思慎頭也不抬的冷笑了幾聲:「我恐怕是說中了白公子心中所想吧?」

說完,林思慎又垂眸看了眼身前的酒盞,又諷刺道:「美酒佳人,我這個尚需藥石養身的廢人,還真是打攪了白公子與佳人獨處。」

白亭山聞言神色一驚,他站起身來,對著林思慎徐徐俯身拱手道:「林公子恐怕真是誤會了,若在下無意間言語得罪了林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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