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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能給官差看見？」

誰知墨竹這麼一問，那大嬸臉色當即變了：「你不是定西城的人？」

說完她也不管墨竹與那老太太了，一言不發，加快了步子逃似的離開了。

墨竹倒是見怪不怪了，她可憐這老太太天快黑了還一個人在外頭瞎逛，便詢問了老太太的住址，將她送了回去。

老太太的確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一路上她還是不停的問墨竹，有沒有見過自己的兒子。墨竹隨口問了一句，一年前她是不是真的見過自己的兒子，沒想到老太太突然像是清醒了過來似的，將那晚見到自己兒子回家的情形，清清楚楚的告知墨竹。

老太太說一年前她的眼睛還沒瞎到什麼也看不清，夜裡點著燈時，也還能看清些模糊的景象。那天夜裡她沒睡下，翻出了兒子以前破舊的衣裳，縫補了起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有人在門外喊娘親，她一聽就認出了是自己兒子的聲音，可還不等她開門，院子裡的狗突然狂吠了起來。

等她開啟門後，她隱約看到院子門前，兒子驚恐的臉一閃而過，像是被什麼東西拖走了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若是其他人，老太太也許會認錯，可是自己兒子的聲音面容，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認錯的。

老太太對那晚的事描述的極為詳細，哪怕墨竹之後反反覆覆的問了幾次，她的回答依舊如此，言辭不像是一個瘋了的人編造的。

老太太說，關於自己兒子還活著的事，她也曾告訴過城裡的人，可那些人只當她說的是瘋話，壓根就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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