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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頃婠聞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而後站起身將手中的玉碗放在了書桌上,神情冷淡道:「看來林公子還真是找到了這第三個法子。」
玉碗放在書桌上時用了幾分力氣,那一聲沉悶的響動讓林思慎忍不住身子一顫,她訕笑著看著沈頃婠,大著膽子繼續問:「郡主覺得如何?」
沈頃婠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冷冽的眸中掠過一道寒光,她輕聲問道:「你想與我結拜為兄妹?」
林思慎摸著手臂,只覺得突然之間屋內似乎冷了一些,她退了兩步面上揚起笑意,尷尬道:「難不成郡主不願?」
沈頃婠定定的看著越躲越遠的林思慎,好似變戲法般,面上笑意驟然斂去,她冷冷的看著林思慎,輕啟紅唇道:「不是頃婠不願,只怕林公子日後會後悔。」
這話從沈頃婠嘴裡說出來,林思慎怎麼聽著都像是威脅,她識趣的擺了擺手道:「那就罷了,罷了。」
沈頃婠瞥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自她身旁走過,徑直走出了書房,只不過擦肩而過時,那一身的冷意凍的林思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林思慎頹然的走到書桌旁坐下,摸著還在冒雞皮疙瘩的手,心下一陣複雜。
不結拜就不結拜嘛,怎麼好端端的又生氣了。
在書房待了許久之後,林思慎伸了個懶腰打算回房睡一會,豈料才一出門,便看到蘭青和綠蔭正抬著她的雲榻走了過來。
林思慎快步走了過去,沉聲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蘭青有些發懵,她楞楞的看著林思慎回道:「郡主說,既是兄妹之情那便不好一室同眠,吩咐我們將雲榻抬來書房。」
說完她還一臉疑惑的問林思慎:「郡馬爺,郡主這是何意啊。」
綠蔭聳了聳肩,瞭然道:「笨,就是分房睡的意思,郡馬爺惹郡主不開心了。」
林思慎呆立在門邊,一時也不知作何反應,她眼睜睜的看著蘭青和綠蔭將雲榻放在書房中,而後幽幽的嘆了口氣。
能在一天之內惹沈頃婠氣兩回,估摸也就只有自己能辦到吧,她暗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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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似乎總是飄著一股墨香,林思慎躺在雲榻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她伸手習慣性的摸了摸枕下,想拿出沈頃婠之前給她的安神香,可卻摸了個空。
她猛的翻身坐了起來,見枕頭一把抓了起來,果然只見下頭空空如也,一直放在枕下的瓷瓶不見了蹤影。
是不小心搬動時不小心遺失了,還是被沈頃婠被拿走了?
林思慎嘆了口氣趴在雲榻上,躺在軟綿綿的狐裘上卻還是睡不著。
反正也睡不下,林思慎所幸打算出去走一趟,她回了之前住的院子,取了一身夜行衣換上。
然後縱身自後花園躍出,一路徑直往城西趕去,穿過錯綜複雜的街巷,避開打更的更夫,很快她就來到了一處破敗的木屋前。
這是在京城的最西邊,四周密密麻麻的坐落著不少搖搖晃晃的木屋,通常都是些貧民和乞兒的棲身之所,魚龍混雜破敗不堪,凡是有些身份的人壓根就不會踏足於此。
木屋之內一片漆黑,門前還有蛛網,看上去好似無人居住。
林思慎繞過正門,走向了一旁緊閉的木窗,而後輕輕敲了敲木窗,壓低聲音喚了一聲:「孟雁歌。」
裡頭沉默了許久,而後木窗被拉開了一條縫隙,一雙瀲灩的桃花眼自內望了出來,帶著一絲警惕的驚訝看著穿著夜行衣的林思慎。
林思慎拉下面上的黑巾露出了臉,她挑唇笑了笑道:「是我。」
孟雁歌一言不發的開啟木窗側身讓開,林思慎一躍而入,她才站定身子未待轉身,一柄鋒利帶著寒意的匕首便抵在了她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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