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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頃婠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她的腿,俯身看著她的僵在面上的神情:「林公子這藉口未免也太拙略了。」
「我也不知為何,我的腿真的」
林思慎挪著腿,話未說完就踉蹌著往旁邊跳了兩步,她呆滯的抬眸看著沈頃婠。
沈頃婠站定身子,目光劃過面上尷尬的神情:「現下倒是動得了,林公子的腿倒是比林公子更加誠實。」
林思慎努力的扯開唇角,露出一個狼狽的笑意,解釋道:「這定是墨竹昨夜給我用的止疼藥的作用。」
昨夜她一直喚著腿疼,墨竹便給敷了種新藥,傷口頓時便感覺不到半分疼痛,只是墨竹當時隨口提了句,用這藥止疼會有些副作用,卻又並未說清楚。
這應當便是墨竹說的副作用,難怪她昨晚睡覺時,時不時的覺得雙腿僵硬。
這般聽上去就像是藉口的理由,沈頃婠怎麼可能會信,她似笑非笑的反問道:「是嗎?」
林思慎著看著沈頃婠,訕笑道:「真的。」
沈頃婠唇角微揚,輕聲戲謔道:「看來林公子以為,我與林公子以前相處的那些女子一般,就連這等藉口都信。」
什麼叫以前相處的那些女子一般,林思慎悄聲退開兩步,輕咳一聲偏頭沒敢接話。
好在接下來一整日,沈頃婠都沒再刁難林思慎,洗漱更衣後便帶著林思慎去了佛堂聽經。
繚繞著陣陣妙香的佛堂之內,木魚聲和和尚的誦經聲,讓身形疲憊的林思慎瞬間靜下心來,她偏頭看著一旁閉目雙手合十的沈頃婠。
只覺身旁的女子眉目間好似縈繞著散不去的一絲憂慮,這是她從未見過出現在沈頃婠面上的神色,她是在替誰祈願嗎?
待聽完講經後,香客開始入寺燒香,林思慎正巧瞧見有位大師正在解簽,便頗有興趣的問沈頃婠:「郡主可要去卜卦?」
沈頃婠點了點頭,抬眸定定的看著滿面笑意的林思慎,眼中彷彿閃爍著一絲複雜神色:「既然林公子想去,那便同去吧。」
林思慎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簽筒,沒一會裡頭便掉出了一支簽,她伸手撿了起來,掃了一眼上頭的簽詞,頓時愣在了原地。
沈頃婠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面上晦暗不明的神色,攤開了白皙的掌心,輕聲問詢道:「可否?」
「自然。」
林思慎勉強一笑,將竹籤遞給了沈頃婠,目光落在她清冷的面容上,細細的打探著她的神色。
沈頃婠接過竹籤,只掃了一眼,便唇角微微一勾,默然不語的遞還給了林思慎,而後起身緩步離開佛堂。林思慎跪在蒲團上,看著她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她神情複雜的嘆了口氣而後將竹籤又放了回去,並未去找大師解簽。
她快步跟前沈頃婠的步子,與她並肩而行。
而在她身後,放在蒲團旁的簽筒之內,一根隨意插入的簽上,赫然寫著這麼一句詩詞。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傾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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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林思慎正待安睡時,窗外卻傳來有節奏的幾聲細微敲擊聲,林思慎自黑暗中緩緩睜開眼,她起身四處掃了一眼,而後爬起身,將窗柩推開。
果然穿著一身黑衣的黎洛就站在窗外,林思慎蹙眉看著她,有些警惕的問道:「有急報?」
「嗯。」黎洛點了點頭,她蒙著面容,只露出白皙的額頭和一雙幽暗的眸子,自見到林思慎起,她眉頭就一直緊蹙,似乎有什麼急事找林思慎商議。
林思慎側身讓開:「進來吧,小心別驚動旁人。」
黎洛悄無聲息的翻窗入內,才一站定便從袖中取出了一封密信,遞到了林思慎手中:「陳舒說這封密信,今日一定要馬不停蹄的送到公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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