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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敢正面得罪冷若冰,所以才行此暗殺,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王再笑反駁道:“若是如此,燕莊主何需千般阻攔冷若冰與我爭鬥?再者,他既有心將女兒……嫁給我,也就是對冷若冰有了對策,又何故多此一舉呢?”
常問誰同意他的說法:“也是。燕莊主一身正氣,我也相信他不會幹出這樣的事。”
付我情還是不同意他們的觀點:“‘相信’並不能作為證據,而且往往看著越不像兇手的人越是兇手。”
王再笑提醒道:“可是燕莊主昨天晚上是跟我在一起的啊。”
付我情正色道:“這正是我懷疑他的地方,如果他想作案,必須先想辦法證明自己沒有作案時間才是,他為什麼半夜三更的找你去談‘終身大事’?無非就是想讓你證明他沒有作案時間。試問你們談完話的那段時間又有誰給他證明?他想殺冷若冰,又得罪不起冷雲宮,必然會把事情做的複雜一些。”
王再笑無力再反駁,只能說道:“我還是感覺西門歌的嫌棄最大。”
常問誰問道:“你為什麼認定西門歌有嫌棄?”
王再笑分析道:“西門歌年齡、身材、武功都與我差不多,若是蒙著面,冷若冰本就與我有嫌隙,先入為主的誤把他當成我就不足為奇了。”
付我情卻說道:“西門歌是高傲了一些,他也不及南宮鮮衣正氣,但是他卻並沒有夏候飛鶴的城府、柴承歡的無理、冷若冰的自負,他雖然滿腔仇恨,卻對冷若冰並無恨意,刺殺這種事,他似乎幹不出來,再說,他這樣做的動機又會是什麼?”
王再笑又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卻不知道了,只能靠你們兩個調查了。”
三人議論了一番,暫時把嫌疑人鎖定在西門歌身上。付、常二人便出了房門,來到燕孤舟房間的窗外。常問誰對付我情說道:“老王說昨天晚上有人偷聽他與燕莊主的談話,想來就是這個地方了。”
付我情附和道:“沒錯,這偷聽之人可疑的很,很有可能就是刺殺冷若冰之人。”
常問誰催促道:“那我們趕緊找找他可留有什麼蛛絲馬跡。”
二人四處尋覓,付我情突然撿起地上的一條手絹,笑道:“蛛絲馬跡倒沒有,手絹倒是找到一條了。”
常問誰叫道:“手絹?莫非昨天晚上偷聽之人是個女的?”
付我情白了他一眼,反問道:“誰說只有女的才能用手絹?”
二人如獲至寶,朝前院走去,迎面遇到了急匆匆的南宮上善。南宮上善連忙對二人說道:“二位大哥,我正要去找你們呢。”
付我情問道:“不知南宮姑娘有何要事?”
南宮上善著急的說道:“剛才我看見馬天飛、西門舞鬼鬼祟祟的去了西門歌的房間,不知在裡面與西門歌說些什麼,三人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你們且去查查清楚,好給王大哥洗清冤屈。”
常問誰懷疑道:“看來老王分析的沒錯,這三人可疑的很呢。”
南宮上善又從懷中掏出一塊帶血的手絹,遞給付我情,繼續說道:“對了,這是我在前院的花叢中發現的。”
付我情接過手絹,與自己剛才撿的手絹做了一下對比,雖然南宮上善所撿的手絹帶有血跡,而自己那一塊是乾淨的,但無論從材質和做工上,這兩塊手絹都一模一樣。
付我情笑著對南宮上善說道:“南宮姑娘可算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啊。”
南宮上善抱怨道:“你還有心思說笑,還是快去看看馬天飛與西門歌有什麼陰謀吧,否則王大哥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著她為王再笑之事急的滿頭大汗,付我情心中暗笑,卻不慌不忙的說道:“不急,我們還是去看看冷若冰的傷勢,聽一聽他被行刺的經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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