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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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臉,徑直走到門邊。
邱季深跟在她身後,送她出去。直到她拐過小巷,不見了蹤跡,才回到院中。
抬起頭,見葉疏陳就坐在牆頭。
葉疏陳手裡拋著一塊細碎的石子,目光落在巷道深處,說了一句:
“她很危險。”
第67章 坦誠
什麼危不危險,邱季深差點就能聽到了,只給葉疏陳壞了事。
她跺了下腳,抬手指向牆頭那人。
葉疏陳輕巧跳下,一字一板道:“邱季深,我且問你。你若真要報仇,要找誰去報仇?假使一切盡如楚歌所說,你雙親是被遷怒的,是被冤枉的,項古山忘恩負義,是罪魁禍首,然後呢?你要殺他嗎?”
“我沒有這樣說。”邱季深避開他的目光,“但如果他真的因此而死,我也只能說他一句活該。”
葉疏陳緊盯著她:“若真是如此,他是活該,可你們要報仇,不能只殺一個,因為當年作亂的,不獨獨是他。背後慫恿他的人,從旁協助他的人,他們不會允許你去殺他。你要報仇,只能連他們一起殺。楚歌有一個道理說得沒錯,有些事遇上了,就是不死不休,屆時縱然你想喊停,他們也會趕盡殺絕。”
邱季深輕嘆一氣:“你說的這些,我自然明白。要說道理,人人都懂得,只是不一定會依道理行事罷了。”
“我不是故意要說她壞話。”葉疏陳先行宣告說,“但是楚歌這般肯定不行,她心中苦澀,只想著發洩,如今一無所有,可以全然不顧。你最好不要離她太近,受她影響。”
邱季深拽著自己的衣袖,悶悶往屋裡走,小聲說道:“你是覺得我分辨不了是非,還是覺得我會因為衝動而意氣用事?都沒有,我只是想求個明白罷了。”
“我是覺得你會折磨自己。”
邱季深回過頭。
葉疏陳面露一絲悵然:“我太懂你了,邱季深,我太明白如今這樣的感受。”
他往前走了一步:“我曾每日都想報仇,卻又明白不可以,所以不停說服自己剋制。時間長了,我已記不得我母親的模樣,也不記得她曾經對我的疼愛,唯有那股恨意跟無奈刻骨銘心,一旦聽見她的名字,那恨便不斷滋生,叫囂著要讓我失控,然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樂趣,他人的關心、求好、妥協,我都看不進眼裡,我只想他們為當年的事付出代價。自私是本能,可聖人卻要我克己復禮,我做不到,所以我只能悔恨。”
邱季深說:“你已經很好了。你分明是個很好的人啊!”
“不要像我這樣。”葉疏陳搖頭,“許多事不去問不去追,不一定就是壞事。”
邱季深低下頭沉吟片刻,說:“如果我哪天真的遇事想不明白了,我一定告訴你。”
·
楚歌險些刺殺項信先的鬧劇,並未傳出去。項父那邊沒有任何的異常舉動,說明項信先保守了秘密,並未告知項父。至於他私下有沒有在調查案件,就無從得知了。
唐平章閒暇時還是會來楚歌這裡坐坐,絕口不提她當日表現得出的異常,彷彿一切從未發生過。只是偶爾言語間會委婉地寬慰她,並送她一些賞賜,可見他心中並未怪罪楚歌,反而對她頗為理解。
這一舉動叫後宮眾人眼紅記恨,因為唐平章從未寵幸哪位妃子到這樣失了分寸的地步,他在“禮”這一方面向來是循規蹈矩的,對太后的指令暗示也會如履薄冰地聽從,唯獨在楚歌的事上變得尤為任性,不聽勸告,連那點門面都不屑於維持。
眾人暗酸,心說不愧是歌坊出身的女人,在魅惑的手段上自是大家閨秀不可比擬。
但眾人不知,他二人在一起的時候,其實並未有太多的旖旎風光,更多僅是尋常話談。唐平章像是找到了一個能認真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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