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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對,我已經和呂亟約好了,明天就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簡宓的眼神淡漠,彷彿在說著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第二天天氣很好,豔陽高照。
已經是七月了,就算是清晨也帶了一陣說不出的暑意。簡宓的心肌炎已經基本痊癒,醫生叮囑以後一定要注意修養,不能復發,就算是平常的感冒咳嗽也不可以掉以輕心。
手抖的病不需要住院,賀衛瀾和她約好了,等她心緒平復後,可以固定一個星期來一次,嘗試心理治療能不能對這個情況有所改善。
她整理好自己的生活用品,正準備去辦出院手術,病房裡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鄭柏年。
她沒臉見鄭柏年。
鄭柏年在系主任面前對她的讚美還言猶在耳,她盼著自己能交出出色的畫卷來完美地讓這場誣陷劃上句點,可到了最後卻不得不把那幾張沒完成的作品交了上去,鄭柏年對她一定失望透了。
最後她託病連畢業典禮都沒出席,這承載了她熱情的四年學習生涯,就這樣以一個令人遺憾的方式落幕。
“怎麼了?不歡迎我來探病嗎?”鄭柏年笑著問,他一身t裇牛仔褲,看上去十分閒適,比起在學校裡的嚴肅正式年輕了很多。
簡宓吶吶地道:“怎麼會……我沒想到你會過來,我已經好了,今天就出院。”
鄭柏年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眼中的惋惜一掠而過,聲音中帶著責備:“我都知道了,為什麼把自己準備寄託一生的愛好弄成這樣?簡宓,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這個世界都太多的美好等著你去捕捉,我沒想到你會對自己這麼不負責任。”
簡宓垂下頭盯著地板,在這個對她殷殷以待的老師面前,她無地自容。
窗外的陽光透過樹梢射了進來,在空中幻化成了形狀不一的光點灑在了簡宓的身上。從鄭柏年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的發頂栗色和原色交錯,光點又跳躍著染上了一層金色,分外好看;她的耳朵嬌小玲瓏,耳垂卻圓潤得很,面板更是白皙如凝脂……
不知不覺間,聲音中的責備便好似碳酸飲料中的汽,一冒頭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你別太擔心了,”鄭柏年的聲音不知不覺就變得柔和了起來,“我大概聽你朋友說了你的情況,去諮詢了一下我的一些朋友和業內人士,他們都說這有可能只是暫時性的突發病症,只要你調整心態加以治療,肯定能恢復,我替你找了幾個專家,實在不行可以去m國,他們那裡的心理治療是一流的。”
簡宓抬起頭來,心中感動莫名,碰到這樣的老師,是她前輩子修來的福分吧。“鄭老師,太謝謝你了。”
“你千萬別灰心,更不能放棄,”鄭柏飛鼓勵道,“閒暇的時候塗塗鴉,把心態放鬆點,我的畫廊就在美術館旁邊,我不上課的時候就在那裡,你一有空就可以到我那裡去,就算暫時畫不了,也可以保持你對顏色、構圖、創意的敏感性。”
簡宓用力地點了點頭,鄭重地說:“鄭老師你放心吧,我不會放棄的。”
從醫院出來,簡宓打車去了民政局。
和呂亟約好下午兩點,此時正值一天中最酷熱的時候,柏油馬路上好像要蒸出油來。司機懶得掉頭,她就在馬路另一頭下了車,穿過人行橫道短短的一段路,鼻尖就冒出汗來。
霍南邶居然已經等在門口了,他懶洋洋地靠在一棵梧桐樹下,食指和中指夾了一根菸,抽菸的姿態瀟灑不羈,引得幾個路過的美女頻頻回頭。
簡宓鬆了一口氣,來的路上,她一直擔心霍南邶會不會出爾反爾,現在看來是她多慮的。她的家現在已經名存實亡,簡沉安也忽然消失了蹤影,就算在,坐牢、離婚是跑不了了,秦蘊還躺在醫院裡,而她又是這樣一個狼狽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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